他去的方向是去主院的必經(jīng)之路,鶯鶯無奈只能跟上。拐了幾個彎兒后,前方有一小廝,手上端著個陶瓷小罐兒及一小碗。
徐禮卿在他身前站定,看他把罐里黑烏烏的湯水倒至碗中,而后示意鶯鶯:“喝了?!?
聞著一股子藥味兒,鶯鶯不由警惕,問:“這是什么?”
徐禮卿臉色冷淡:“避子湯。”
鶯鶯被這話帶著,一下想起了他昨夜射在自己腿心的白濁,到現(xiàn)在還沒清理干凈……不免有些怔忪。
徐禮卿以為她遲疑,挑眉:“怎么,八姨娘莫不是還想給我爹生個孫兒?”
鶯鶯臉色一變,立馬接過,將那藥一口氣灌了。
徐禮卿不再說什么:“行了,回去吧?!?
鶯鶯傻乎乎的,還要繼續(xù)往大夫人那邊去,徐禮卿看了身邊小廝一眼,福財會意,上前攔她:“八姨娘且慢。”
“您回自己院里就行,夫人沒找您,是少……”福財改口,給少爺背鍋:“是小的想請您出來,隨便尋了個借口?!?
所以說什么路過,都是裝的,是大少爺在這兒等煩了,自己找過去的——
要不是他來,胡蘿卜這會兒說不定還是她的貓兒呢。
鶯鶯一下子就想明白了其中關(guān)竅,有些生氣,但又不敢沖大少爺發(fā)火,只能滿肚子委屈往肚里咽,氣得走時禮都忘了行。
當(dāng)夜,大少爺又來了。
鶯鶯已經(jīng)睡下,只感覺迷迷糊糊中,好像有一塊兒石頭壓在胸口,沉得她喘不上氣來。那巨石好似還長了嘴,一口咬在她脖子上,給她咬出個大窟窿眼兒。血淌出來,沾濕她的脖頸、肩膀,還在往胸口流……
鶯鶯嚇得哭,大叫一聲睜開眼,發(fā)現(xiàn)身上果然有東西。不過不是石頭,而是個人。
屋里掌著燈,她不知何時被扒光了,大少爺也沒穿衣裳,正叼了她一邊乳,細(xì)致地吃著,發(fā)出一些羞人水聲。
鶯鶯嚇一跳,險些驚叫出聲,反應(yīng)過來后及時捂住了嘴。
“醒了?”大少爺抽空瞥她,“那就別只哼了,叫出聲?!?
說罷他唇舌又覆上來,裹住鶯鶯胸乳,咬著那粒嫣紅,用了些力氣吸。他一手揉奶,一手插進(jìn)鶯鶯腿心探索,能摸到淫水潺潺,但她咬著嘴唇,就是不叫,不推,不看,不給任何反應(yīng)。
鶯鶯白天已經(jīng)想明白了,反正逃不開,大少爺愛奸就奸,二少爺也隨便,只是誰都別想從她這兒得到任何回應(yīng)。
她皮膚很白,腰細(xì)奶大屁股翹,渾身都軟,還有股子香味兒,徐禮卿又吃又摸地搞了沒一會兒,就被弄出一身火,肉棍脹硬起來。他沒忍著的想法,當(dāng)即分開腿插入。
花穴很濕,但里面很窄,夾得他幾乎寸步難行,咬牙每進(jìn)一點,都像在吸他的魂兒。
插到最深處時,徐禮卿暢快地喘出來,垂眸再看,他昨夜還哭唧唧、在他的肏干下忘情呻吟的小娘這會兒臉上什么表情都無,像個已經(jīng)僵了許久的死尸。
來晚了,更個長點的,么么寶子們
大少爺(冷笑):還行吧,沒我長。小娘,你怎么看?
鶯鶯(老實):用眼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