鶯鶯嘴巴合不上,津液流出來,被頂?shù)盟瑫r(shí)候的淫叫聲也徹底失控,嗯嗯啊啊地,隨著徐禮卿粗長肉棍的插弄或叫或喘。
徐禮卿又問一遍:“我大不大?你爽不爽?”
鶯鶯這會(huì)兒已裝不出無動(dòng)于衷,求饒似的,乖乖回:“大……嗯……舒服……”
但這樣的答案滿足不了徐禮卿:“敷衍我?”
他兩手掐住鶯鶯的腰,大開大合地狠力頂撞,要求她:“浪點(diǎn)兒!”
龜頭插到了花心最里面,棒身撐開肉壁每一寸褶皺,戳得鶯鶯欲生欲死,腦袋一片空白,本能地大叫著,噴出潮液來:“啊、啊啊啊啊啊啊……太粗了……好舒服……別?!?
徐禮卿這才滿意,趁著潮噴花穴瘋狂蠕動(dòng),又快速干了好幾十下,差點(diǎn)沒被吸得繳械。
“嘶……真緊啊,”他腰腹上出了汗,粗喘著停下,又把手指插進(jìn)鶯鶯小嘴兒里,模擬著交合的動(dòng)作動(dòng)了兩下,然后讓她:“自己吸。”
鶯鶯魂兒也丟了,沒聽明白,下意識(shí)吸下面的穴。
徐禮卿沒想到她還有這夾陰的功夫,罵了句,忙有些狼狽地將肉棍抽出。
他還不想射,龜頭暫且先抵在鶯鶯肥臀上,挨挨蹭蹭,在那軟肉上頂出淺坑,一邊揉她肉蒂,一邊用手插她嘴,糾正道:“是吸上面那張嘴,吸我的手。”
“唔……”
鶯鶯不太情愿,但在穴上挑逗的那只手簡直像是監(jiān)工,讓她嗚咽、顫抖,逼著她口腔聽話地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