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轉(zhuǎn)念再想,發(fā)現(xiàn),他哪兒有不想的時候啊。
鶯鶯氣得眼睛都紅了,還有點委屈,別開臉不看,說他:“你真壞?!?
“嗯?”
徐禮卿手上動作不停,這兒摸摸,那兒揉揉,看八姨娘癢得直躲,也挺得趣:“怎么壞了,我對你還不好?”
他嗓音染了幾分欲,語調(diào)卻懶洋洋的,聽不出是縱容還是斥責(zé):“尤其是近些日子,蹬鼻子上臉,當(dāng)著下人的面,都敢不給我飯吃了……”
“小娘真是比我母親還要威風(fēng)呢。”
最后這半句,徐禮卿是貼在鶯鶯耳朵邊上說的,話里的僭越,還有撲過來的溫?zé)釟庀?,讓鶯鶯一抖:“胡、胡說什么,我哪有……”
“哦,”徐禮卿語氣平平地應(yīng)了聲,說:“那是我自己喜歡吃爛菜葉子?”
“……嗯?!?
鶯鶯硬著頭皮附和,見大少爺只是挑了挑眉,沒再反駁,像是默認(rèn)。
她莫名又有些臉熱。
“說說吧,我怎么壞了?”
徐禮卿一副耐心聆聽的樣子。
自從上次鬧不愉快,他小施手段想讓八姨娘主動來服軟結(jié)果差點弄得自己下不來臺之后,徐禮卿就得出個不知是對還是錯的結(jié)論:
和女人打交道,鬧別扭耍心眼子沒用,不如直接問。
鬧起來頭疼,她有什么要求,無關(guān)緊要的盡管滿足便是,若是有辦不到或者他不愿的,太過分了該管束也要管束。
他可能覺得自己只是尋常問話,但事實上,就算是懼內(nèi)的李老板哄娘子,也沒有比這更柔軟縱容的姿態(tài)了。
他手上撩撥也沒停,挨挨蹭蹭,弄得鶯鶯暈頭轉(zhuǎn)向,里里外外都軟了,忍不住開口,說:“陳小姐真可憐?!?
話題有點突兀,徐禮卿沉默。
陳月柔是很不幸,但天下可憐人多了,徐禮卿愿意在事發(fā)后依然娶她,但不會對她的遭遇有過多憐惜。說到底,不過是陌生人而已,哪怕他們以后可能會很親密,榮辱與共。
他以為八姨娘只是隨口感慨,但她下一句:“你還欺負(fù)她。”
“嗯?”
徐禮卿一時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我怎么了?”
鶯鶯看他還裝,心下憤憤,就一股腦把從下人那兒聽的都說了:“你嫌她丟了清白,想悔婚又顧及自己的君子形象,就逼陳家主動來退親?!?
這不就是欺負(fù)人嗎。
鶯鶯覺得陳小姐是個極好的人,被徐家兩兄弟這樣欺負(fù),她別的幫不上,只能在吃飯時大著膽子也欺負(fù)欺負(fù)大少爺,給她出氣。
徐禮卿:“……”
“都是誰跟你說的這些?膽子真大,敢編排我?!?
鶯鶯咬緊牙關(guān),不把冬晴供出來,至于消息源頭,那可有得找。
徐禮卿氣笑了:“你就為這個不高興?”
“怎么我娶妻你不高興,不娶妻了你也不高興,嗯?”他懲罰似的捏捏她臉,問:“你到底是我小娘啊,還是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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