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爺很壞,握著抽抽插插,頂她敏感點,還在里面旋了一圈兒。
“嗯……啊~別……”
鶯鶯被棒身上仿造青筋造出來的溝壑磨得又想哭了,騷水兒比淚還先一步流出來,她在這種失控的快感中崩潰,下意識夾緊了腿,想阻止。
可大少爺按著不讓她動,玉勢還在體內(nèi)作亂,潮水噴出來,他被濺了一臉也忘了在意,啞著嗓子問:“不舒服嗎?我的陽根可做不到這樣?!?
鶯鶯再說不出話了,兩手無助地死死抓緊被褥,腳尖也繃緊,呻吟哭叫著,又被帶上高潮,小死了一回。
她躺在榻上抽搐,嗚嗚咽咽地哭,花穴有些發(fā)腫,被粗碩白玉塞著,撐成一個大洞,看起來很吃力,有些可憐。
徐禮卿跪坐一旁,揉著紅梅,欣賞著八姨娘被他弄出的淫態(tài),自瀆了一回。
他低吼,濁白的精液噴出,為那紅梅染上霜。
他又親上鶯鶯的嘴兒,將她口中津液吃光,呼吸不穩(wěn),纏綿地要求:“溫穴養(yǎng)玉,那玉勢別取了,夾一夜可好?”
鶯鶯嚇壞了,軟著嗓子求他:“太粗了,我難受……”
徐禮卿沒說什么,安撫地親了親她,而后下榻,又去拿了根一指粗的,更短些:“那夾這個?”
鶯鶯這才發(fā)現(xiàn),他來時帶了個裝玉勢的匣子,就放在桌上,這會兒已經(jīng)空了。
大少爺拔出玉勢,手指摳挖了會兒,又把細的放進去。
“好了,”他拍板,“就這個吧,明日去給大夫人請安時也不許取,我要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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