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禮卿挺身,好像真的在入似的:“嘶……好滑?!?
他停下:“小娘的淫穴彈性真不錯,被撐出那么大個洞,疼嗎?”
鶯鶯下意識搖頭。
“那舒服嗎?你為何不叫。”
如此體態(tài),雖未有任何觸碰,但身后大少爺淫話連篇,鶯鶯想不情動都難,被他說的空虛不已,有些難耐。
但就這么平白浪叫,她喊不出口。
徐禮卿也不強迫:“那應該還是不夠舒服。這樣,我不動了,你自己吃。”
穴里什么都沒有,就那么對著空氣套弄,實在羞人,鶯鶯一動不動,又當自己是聾的。
徐禮卿從戲里出來,派人去取玉勢或者配合他,讓她二選一。
鶯鶯咬唇,思量之下選擇忍辱負重,抬著小屁股,前后吞吃起來。
“嘶……真舒服,小娘真會吃大棒,絞得我都想射了……再快些……”
“我這器物應也不小,不能讓小娘舒服嗎?別忍著,想叫就叫,外邊沒人?!?
“不叫便不叫罷,小娘害羞?!?
“不過,下面這張小嘴可沒隨了你性子,嗯……咕嘰咕嘰的,動靜真不小。”
“小娘屁股真軟,白得像面團子?!?
“咦?這么快就泄了?噴出來這么多,是水還是尿?。俊?
徐禮卿讓鶯鶯先別停下,自己‘啵兒’了一聲,模仿肉棍拔出來的聲音,而后指尖在空氣里蘸了蘸,放進嘴里嘗。
“甜的,”
他得出結論:“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