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姜婳在宋辰文的懷里睜開眼的時候,破天荒地發(fā)現(xiàn)男人還沒醒。
“咦?”姜婳趴在他的胸膛上,看了一眼從窗簾縫隙漏出的陽光,小聲呼喚道,“老公?”
宋辰文的睫毛動了動,卻沒有睜開的意思。
姜婳歪了歪頭,看著一向自律的男人今天竟然賴床不起,有些奇怪,她起身摸了摸男人的額頭,并沒有發(fā)現(xiàn)不對。
“噗,”姜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笑出了聲,她彎下腰對著睡夢中的男人挑釁般的說道,“宋辰文啊宋辰文,你也有今天呀!都跟你說過不要縱欲過度啦,看吧!年紀上來了,比不過年輕人了吧?”
然而,躺在床上的男人依舊沒有清醒的意思。
姜婳愣了愣,回想了一下昨晚兩人的性事,雖然確實稱得上激烈,但這種程度的性愛,對于兩人來講并不算出格,按理來說宋辰文并不會累成這樣。
難道是這段時間工作太累了?
姜婳收起笑容,有些擔憂地望著宋辰文,心里盤算著,這段時間兩人是不是需要節(jié)制一些?畢竟,腎透支了,可補不起來……
姜婳輕手輕腳地下床,走進浴室洗漱梳妝,直到她換完衣服,宋辰文都還躺在床上熟睡。
姜婳臨走前來到床前看了他兩眼,吻了吻宋辰文的嘴角。
她望著宋辰文皺眉。
聽說韭菜能補陽,就是不知道,酒莊的餐廳里會不會大清早地就準備這種重口味的食物。
實在不行,她只能到時候問問宋老夫人了,上一次他們回宋家老宅,老夫人準備的那一盅燙,效果確實不同凡響。
姜婳胡思亂想著,拿出酒莊放在套房里的菜單翻看了幾下,沒看到想吃的東西,便想著去自助餐廳看看,順便給宋辰文帶點吃的,于是離開了房間。
——
宋辰文意識回籠的時候,下意識地往身旁攬了攬,卻摸了個空。
他的身形一頓,睜開眼來看著空蕩蕩的身側(cè),“婳婳?”
下一秒,宋辰文瞇起眼,有些恍惚地揉了揉眉心。
夢中的場景如同漫長的畫卷涌入他的腦海,那不是一天兩天的記憶,而是真真切切的屬于夢里的那個“封惟”與和姜婳相識以來的所有記憶。
恍若隔世。
夢中的最后一刻,他擁著姜婳沉睡,一如他昨晚抱著姜婳耳鬢廝磨,如今醒來,竟還真有些分不清孰真孰假。
夢中的信息與那一晚偷聽姜婳口中的故事一模一樣,宋辰文只當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咨詢心理醫(yī)生也好,竊聽監(jiān)視也罷,甚至還有華子蛟的那一襲話,宋辰文不可否認,自從兩人因為“出軌”的事鬧別扭,他一直都對姜婳口中的“阿惟”耿耿于懷。
這下好了,自己在夢里真成了姜婳口中的“封惟”。
宋辰文自嘲地笑了笑,翻身下床。
“婳婳?”
他走到客廳,沒想到客廳空無一人。
“婳婳?”宋辰文心頭一跳,往更深處的餐廳走去,依舊不見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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