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宋辰文手上一個用力將姜婳按到了自己的腿上,姜婳的臉猝不及防貼上了他的胯間。
姜婳鼻子一酸,眼淚條件反射的流了出來——撞男人的腹肌撞的。
“唔……”姜婳有點委屈的捂住鼻子,一時竟忘了起身。
宋辰文下顎微抬,扯起了領帶,“停車。”
“是?!彼緳C不敢耽誤,立刻明白過來老板的意思,他迅速判斷了一下地理位置和路況,在下一個交叉路口突然往左拐去,駛向了一條在深夜人煙更加稀少的道路。
“你要干什么?”姜婳的鼻子還是酸,趴在男人腿上看他,眼睛紅紅的想哭過一樣。
宋辰文二話不說解開皮帶拉開褲鏈,甚至連內(nèi)褲都不算脫下,掏出半硬的性器便將姜婳的臉再一次按到了上面。
宋辰文揉了揉她的耳垂,半垂著眼看她,“干你?!?
這時,司機已經(jīng)將車停到了一處公園里,四周都是綠植,連路燈都很稀少,深更半夜自然也不會有人閑逛到這里來。
司機忙不迭地下車去,關上車門頭也不回的跑了,僵硬的跑了幾百米,看到一處石凳才愣愣的坐下,擦了擦冷汗。
姜婳沒有準備,不愿意張嘴,撐著宋辰文的大腿就想抬起頭。
宋辰文根本不給她這個機會,帶有一定硬度的肉棒反復摩擦著姜婳的嘴唇,一部分陰毛從內(nèi)褲邊緣漏出,直接鉆進了姜婳的鼻腔。
“不……不行……不要唔!”
姜婳的聲音悶悶的傳來,宋辰文充耳不聞,微微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仿佛愜意的靠在了椅背上,下身也隨之往上頂了頂。
姜婳一不留神,說話的時候被男人喂了一嘴毛,肉棒跟一根香腸似的不斷從她的舌頭上滑過,但都沒能探進嘴里。
或許是喝了酒的原因,姜婳現(xiàn)在雖然已經(jīng)把宋辰文和封惟區(qū)分開來,卻完全忘了宋辰文現(xiàn)在才是自己的老公,也忘了自己過去是如何在床上與這個長著和男神同樣臉龐的男人盡情交歡的。
她現(xiàn)在只覺得很不爽,不爽這個人莫名其妙的吼自己,撞了自己的鼻子也不道歉,只知道挺著雞巴干自己。
宋辰文的眼神一沉,抓起姜婳的頭發(fā),“不愿意給我口?”
姜婳被他抓頭來,大喘了幾口氣,全憑心情的唱著反調(diào),“我憑什么給你口?”
宋辰文幾乎要被她氣笑了,平日里把自己當做那個野男人的替身,在床上又騷又浪,現(xiàn)在事情敗露了,倒是給他裝起了貞潔烈女,真是又賤又欠操。
“那好,”宋辰文說完就提著姜婳的胳膊,把她按坐在了車底,“我就告訴你哪兒來那么多憑什么?!?
姜婳坐在宋辰文的腿間,小臉正好對準了那正在漲大的紫紅色肉棒,這下,不用宋辰文動手,姜婳就已經(jīng)感受到了那股撲面而來無可遁形的雄性壓迫。
“啪!”
宋辰文握住肉棒,狠狠地抽了女人白里透粉的小臉一道。
姜婳的左臉立刻浮現(xiàn)一道紅印,她愣了愣,下意識就往右邊縮去,誰知宋辰文握著陰莖根部,直接又從右邊抽了一道過來。
“啪!”
這下,姜婳的左右兩邊臉蛋上,都留下了一道色情的紅痕。
姜婳被打懵了,雙眸瞬間涌上了淚水,她還沒在宋辰文身上受過這種委屈,一張嘴就哭了出來,“老公!”
宋辰文絲毫沒有心軟,突然想起來姜婳似乎很少叫他的名字,在床上被肏爽了也只知道哇哇大叫著喊“老公”,至于這背后的心思……
“嘖,”宋辰文的氣壓更低了兩度,眼底的不耐煩逐漸浮現(xiàn),他又握著陰莖隨意抽了姜婳兩道,陰莖沾上女人的淚水涼涼的,他略微動了動手指,終究沒探出去抹開,“別叫我‘老公’?!?
姜婳對著大雞巴哭哭啼啼,“那我叫你什么?”
“自己想,”宋辰文將大龜頭抵在姜婳的嘴上,再一次命令道,“張嘴?!?
姜婳吸了吸鼻子,看了他一眼,不情不愿的握住肉棒,低頭在馬眼處親了一口,吸吮龜頭。
“快點,”宋辰文不滿,“別又讓我扇你?!?
這冷漠的催促激得委屈的姜婳有些惱怒,自己都把雞巴都喂進嘴里了,這人居然還要威脅自己。
姜婳握了握拳頭,突然吐出龜頭,整張臉往男人下體貼去,惡狠狠的說:“你叫我干嘛我就得干嘛?”
宋辰文對于她在性愛里突如其來的叛逆咬牙切齒,正要對她動手,只覺下體一熱,是姜婳把他整個囊袋也掏了出來。
“……”宋辰文的臉色微變,呼吸稍稍急促了起來。
姜婳在吃他的卵蛋。
宋辰文低頭看去,姜婳正埋在自己毛發(fā)旺盛的胯下。
女人的嘴里鼓囊囊的含著一顆睪丸,自己沒有除毛,睪丸上無疑也長有陰毛,可她卻用嘴一個勁兒的吸吮舔舐那顆蓄滿精水的卵蛋。而男人已經(jīng)勃起的丑陋雞巴沉沉的壓在姜婳的臉上,紫紅色的陰莖和姜婳之前被雞巴打出的紅印子相得益彰。
宋辰文沒忍住輕笑了一聲,他把腿分得更開,好讓姜婳吃得更盡興,時不時提起肉棒再重重落下,繼續(xù)拍打這張嬌麗的容顏,打得姜婳幾乎睜不開眼,“騷貨,吃得開心嗎?你那奸夫給你吃過雞巴么?還是說,他也這樣用雞巴扇過你這張欠操的臉?”
宋辰文的話沒有得到正忙著吃蛋的姜婳的回答,卻把自己說怒了幾分,一想到姜婳被一個和自己極為相似的男人翻來覆去的肏干,心頭的妒火頓時竄出幾丈高。
他捏著姜婳的臉把人抬起來,脖子上的青筋都崩了出來,“他肏過你沒?”
姜婳被他捏住臉,剛才吃陰囊的小嘴沒來得及合上,晶瑩的口水不受控制的流淌下來,全滴到了男人的性器上。
姜婳口齒不清,“肏……肏過……”
不管是宋辰文還是封惟,都肏過,所以,答案是肯定的。
雖然被封惟肏的那一次是在另一個世界,封惟甚至不記得那件事,但姜婳現(xiàn)在顯然分不清兩個世界的區(qū)別。
宋辰文要問,她就如實回答咯。
這是個意料之外的答案。
宋辰文用這個姿勢直接把姜婳慣倒在了車底盤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