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真的說自己和墨非斯就要結(jié)婚了?
那自己估計這段時間就不得安寧了。
正在溫淺皺著一張臉糾結(jié)著該怎么回答的時候,上課鈴卻突然之間響起來了,帶著厚厚老花鏡的老教授精神矍鑠,很快便走進了教室,這個教授向來嚴(yán)格,大家都很憷他,這下子誰也沒有功夫再顧著盤問溫淺了,都在老教授嚴(yán)厲的眼神之中灰溜溜地跑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周圍的人終于都散開了,溫淺這才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氣。
這個時候講臺上的老教授已經(jīng)迅速地開始進入了課堂的授課,溫淺慢吞吞地拿起了課本,但是卻覺得怎么都聽不進去。
自己的身上濃烈的信息素氣味是沒了,自己也不用怕會丟臉了,但是過不了多久估計全校的學(xué)生都會知道今天早上是墨非斯抱著自己走進教室的。
溫淺想到這里就忍不住臉紅了,連帶著就想到了在狹小空間里墨非斯的那個吻。
溫淺下意識地就伸出手摸上了自己的嘴唇,剛才墨非斯實在是用太大了力了,這里直到現(xiàn)在還酥酥麻麻的還帶著點痛感。
好像……那種感覺現(xiàn)在還停留在自己的唇上。
溫淺突然之間意識到自己居然還在回味著那個吻,這個想法讓他忍不住全身一個激靈,接著就把自己放在嘴唇上的手拿開了。
溫淺用力地?fù)u了搖頭,逼著自己把剛才在車子里發(fā)生的事情忘掉。
他只是想要幫自己而已……
溫淺一遍又一遍地跟自己強調(diào)著。
溫淺手里拿著書逼迫著自己盯著上面的字看進去,但是在他又一次失敗之后,他終于放棄了。
講臺上的老教授扶了扶自己的眼鏡,他明顯已經(jīng)講到了關(guān)鍵的地方,激動地不行,便更加滔滔不絕起來。
溫淺有點煩躁地揉了揉自己的臉,墨非斯那張冷冰冰的臉此刻正在自己的眼前亂晃,溫淺簡直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溫淺皺著眉頭眼神四處逡巡著,隨意一撇頭卻在窗戶邊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是艾梵!
溫淺心里一緊,立刻開始責(zé)怪起自己來。
因為昨天墨非斯突然之間來醫(yī)院找自己,然后之后兩個人便回到了艾倫斯家里。
溫淺幾乎是混亂著過完了這一天,忙亂之中竟然完全把艾梵給忘了!
溫淺現(xiàn)在在座位上簡直就是坐立難安,不知道艾梵昨天之后有沒有回去找自己,他會不會生自己的氣? 畢竟自己連一個一個招呼都沒和他打就離開醫(yī)院了……
溫淺在教室里快速地捕捉著艾梵的身影,只盼著趕快下課好和艾梵解釋一番,但是卻發(fā)現(xiàn)艾梵正托著自己的下巴扭著頭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發(fā)呆完全也是一副狀況外的樣子。
而溫淺不知道的是,就在自己以為墨非斯那個激烈的吻而面紅耳赤的時候,艾梵也正在愣著神,腦子里全是昨天晚上和西里爾那個火熱的吻……
·
中午,當(dāng)陽光終于從窗簾的間隙中透出來的時候,正正好好地打在了熟睡的Alpha的臉上,西里爾對光特別敏感,這下子終于動了動眼皮,醒了過來。
西里爾揉了揉自己疼得不行的額頭,一時之間腦子一片空白,愣了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現(xiàn)在是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
西里爾一低頭就看見自己上身正裸著,下半身還穿著昨天的那條褲子,地上四散著各種酒瓶子,桌子上還有沒有喝掉的半瓶。
西里爾郁悶地?fù)狭藫项^,昨天晚上……
終于,有一個身影隱隱約約地出現(xiàn)在了西里爾模糊的記憶里。
是了……昨天晚上自己好像碰見艾梵,然后一沖動就把他從餐廳里拽了出來就帶回家里來了。
看著地上的瓶瓶罐罐,估計昨天晚上自己是喝醉了。
可是,艾梵呢?
西里爾揉著自己還在隱隱作痛的頭從沙發(fā)上爬起來,瞥了瞥墻上的鐘表,然后打著赤著腳往浴室里走去。
走到一半西里爾想起來了,艾梵還是學(xué)生呢,這會兒肯定是回學(xué)校上課去了。
想到這里,西里爾忍不住笑了笑,心里罵著自己這會酒是還沒醒呢,反應(yīng)都慢了半拍。
西里爾走進了浴室隨手把僅著的一條褲子丟在了地上,然后便站在花灑下面打開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