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挺好。”王中鼎邊說著邊找來一根繩子,又把韓東的腰吊了起來。
······
這樣的姿勢,用韓東這副絕版的身材展現(xiàn)出來,怎是一個活色生香了得?
別人視《鋒芒》中的韓大美人為絕色,王中鼎卻覺得床上的韓東才是真正的大明星,一個永遠不會視覺疲勞,擺出任何姿勢都可以讓他秒硬的仙品。
“我靠,你太會玩了把?”
韓東嘴上罵著,可那拖長的尾音兒分明向王中鼎傳遞了一個不和諧的信號。
————他喜歡。
王中鼎強硬地去扯韓東的皮帶,力道那叫一個精準。皮褲剛好褪至菊口上側,似露未露,若隱若現(xiàn)。
“啊······”
韓東感覺密密麻麻的“利器”嵌入自己的皮膚,疼痛伴隨著酥癢如閃電般刺入大腦的中樞神經(jīng),惹得他腰身一個戰(zhàn)栗。
那是王中鼎的牙齒在他的臀肉上肆虐,既然舍不得踹那就咬吧,發(fā)了狠地咬,牙齒在外圍鎖著,舌尖還在里面撥弄著,一剛一柔間道不盡的怒火與疼惜。
“中中······往下去······”
“褲子還在我怎么往下去?”
韓東只好自己將卡在一半的褲子完全褪到臀部以下。
過了一會兒······
“中中······往里去······”
“你這么夾著我怎么往里去?”
韓東想把腿劈開,無奈褲子太緊正好卡在腿上。他想把褲子整個脫掉,卻被王中鼎一下扼住了手腕。
韓東瞬間明白王中鼎什么意思了。
“你奶奶的,就會來這套······”
曾經(jīng)的臭流氓,現(xiàn)如今也只能乖乖地自己掰開兩瓣,任由這個“正人君子”欺負。
王中鼎掏出筆直如柱的硬物,在韓東溝壑中心的癢處抽打著。
韓東瞬間受不了了,兩條修長的小腿狠狠把住王中鼎的腿彎,臀部朝后一聳一聳地去撞那支“槍桿子”。
“快點兒······”
王中鼎平時急脾氣,到了床上偏要磨嘰。
“哪想被干?”問韓東。
韓東假裝矜持,羞赧一句:“都堵到你槍口了,還用問?”
王中鼎偏要問,不聽到答案就不上前。
韓東嘴矜持屁股不矜持,后挺著一副要吞了大鳥的架勢。偏偏腰身被吊著,剛碰到一點兒就被繩牽回來,最后實在繃不住原形畢露,粗話瞬間飆出口。
“菊花想被你干······快點兒干我······”
王中鼎做好準備工作后,瞬間一個挺入。
韓東發(fā)出憋悶許久后獲得極大滿足感的呻吟,音調(diào)兒里滿當當?shù)囊拔逗蜕楦小?/p>
“小賤人·····”
王中鼎嘴上雖然罵著,眼中就是道不盡的狂熱與迷戀。這是多少人意淫過的對象,現(xiàn)在卻獨屬于他,專為他一個人褻玩操弄,無所欲為。
“啊————中中————”
王中鼎單刀直入,不偏不倚恰中那個點上,一番不留余地的碾壓,惹得韓東瞬間發(fā)出帶著哭腔的嗷鳴聲。
“還要么?”王中鼎問。
韓東迫不及待地哀求:“要······要······”
“怎么要?”
韓東這種時候還賣了個萌,用他那蹩腳的英語央求道:“fuck me harder······”
你夠了······王中鼎差點兒把他吞進肚子里。
其后的時間便是一陣激情互博,王中鼎一次次粗暴地撐開狹窄的甬道,在內(nèi)翻云覆雨。韓東被繩子吊起的美臀做著浪蕩的圓弧運動,兩條絕美的大長腿隨之扭擺,直觀的視覺刺激簡直挖空了王中鼎的血槽。
韓東偏偏還嫌不夠,嘴上浪個沒完。
“大王······寵幸我吧······我就是你的小賤人······就喜歡你狠狠干我······”
王中鼎瞬間發(fā)飆,兩只手扼住韓東的腿彎兒向外拉開,狂死頂撞其內(nèi)脆弱之地。
“啊啊啊······尼瑪要死了······”
韓東正嗷嗷爽叫著,突然一只大手伸到他的前端把玩,快感瞬間如炸彈般沖入腦際,逼得韓東失控呻吟,美臀乍起一層汗珠,白灼噴涌而出。
“不行了······緩一會兒······”
王中鼎卻沒給韓東絲毫緩和之機,再度沖入其中翻云覆雨。
換作平時,韓東早就兩腿打軟倒在床了,今天腰身被吊著,只能臀部高舉繼續(xù)任王中鼎攫取,爽到發(fā)癲般哭叫著。
“一天到晚讓我提心吊膽,你說,你該不該挨整?”
“該,該,整死我吧······”
王中鼎箍住韓東的腰肢,狠狠朝自己的身下撞來,伴隨著兇悍的啪啪聲,終于發(fā)出性感又粗重的低吼。
接著,王中鼎將韓東腰上的繩子解了開來,韓東立刻像灘爛泥似的撲在床上,喘了好一會兒粗氣。
王中鼎小心翼翼的將韓東的頭翻轉過來,定定地俯視著他。
韓東也瞪著大眼瞧著他。
好長一段時間后,王中鼎才開口問:“屁股怎么弄的?”
“屁股?什么屁股?”韓東故意裝傻。
王中鼎在他腦殼上彈了一下:“瞧你這個賊樣兒?!?/p>
韓東嘿嘿一笑,手臂勾住王中鼎的脖子將他摟過來,膩歪了好一陣才招認。
“他給我打的?!?/p>
王中鼎渾身上下的肌肉明顯一僵,臉色迅速沉了下來。
“他打你屁股?”
韓東點點頭。
“用什么打的?”王中鼎問。
“皮帶?!?/p>
王中鼎語氣不善地問:“是真打?”
韓東忙點頭:“不是調(diào)情。”
“誰問你是不是調(diào)情?我是問你打得重不重?”
“重,重?!?/p>
王中鼎瞬間黑臉:“媽的!居然敢對我的人動手?”
韓東以為王中鼎會質問他元澤為什么專撿屁股打?為什么不打別處?你是不是又招惹他了之類的話。結果王中鼎半點兒責難都沒有,僅僅因為韓東挨打而心疼。
“中中······你現(xiàn)在為啥對我這么好了?”韓東忍不住問。
“我以前對你不好么?”
王中鼎邊說著邊趴到韓東身上,兩只手插入他的發(fā)間,定定地注視著他。
韓東有個毛病,只要王中鼎的臉距離他不到兩公分,他就會毫不猶豫地親上去。果然,王中鼎剛一湊近,韓東就什么都不問了,直接撬開牙關頂了進去。
王中鼎也有個毛病,只要他壓著韓東,就要讓韓東兩條腿圈住他的腰身。果然,親著親著就用手去抬韓東的雙腿,不容違抗地交疊在自己的腰上。
氣氛很快又熱了起來。
王中鼎的薄唇離開韓東的嘴,下移到他的喉結,鎖骨,緊接著就到了那枚小小的乳環(huán)駐扎地,用牙齒逗弄起來。
“唔······”韓東腰身一陣戰(zhàn)栗。
說起穿打這枚乳環(huán)的經(jīng)過,王中鼎至今還記憶猶新。原本他是沒這種要求的,韓東自己非要玩刺激,非說這樣很酷很性感。王中鼎拗不過他,只好答應了。
由于不想讓別人觸碰韓東這個位置,王中鼎只能親自動手。當時一下扎過去,韓東的嚎叫聲比平時高潮還帶勁,王中鼎心疼得整整幾個晚上都做噩夢。
不過事實證明這點兒罪沒白受,王中鼎果然較旁邊那個更愛親一些。
舌頭掃過平坦的小腹,又來到大腿內(nèi)側。
王中鼎將韓東的兩條腿筆直地劈分開,長度橫跨整張大床。若是有俞銘的柔韌性,韓東兩只腳都能伸到床外。
如此高標準。超難度的誘惑力,怎能讓人不心動?
于是從腿根兒到腳踝,王中鼎的舌頭蜿蜒盤旋了兩米多的距離,所到之處無不吻痕交錯,齒痕遍布。
韓東的癢勁兒又被吊了起來,小腹抬起去蹭王中鼎的胯下。
“還想要······”
王中鼎故意逗他:“我沒勁了?!?/p>
“沒事,我自己來?!奔儩h子口吻。
王中鼎果斷遂了他的意,“一桿子”杵下去就聽到韓東酣暢淋漓的爽叫。
接著,王中鼎就往韓東身上一趴,由著韓東自己挺起小腹往王中鼎胯下頂撞。小腹扭得那叫一個歡快,自給自足的淫蕩面孔都把王中鼎看樂了。
“笑什么?”韓東問。
王中鼎沒說話,兩只手扼住韓東的兩個腿彎兒狠狠下壓,整個臀部抬離床單。就在韓東的眼皮底下,撞擊如勁爆的鼓點般肆虐開來。
“啊啊啊啊……喜歡這樣看著你……喜歡看著大雞巴干我的小菊花……”
韓東的臟話瞬間戳中王中鼎H點,王中鼎虎目頓現(xiàn)雄光,手臂青筋暴出,兇霸的力道像是要把韓東整個人貫穿。韓東只有手把著鎖圈,才能避免脖子不被過大的沖撞力弄傷。
王中鼎還嫌這樣用不上力,干脆直接將韓東的小腿抬到肩上,手托著他的臀瓣狠狠往胯下撞擊。撞得韓東腰肢亂顫,屁股都跟著整張大床顛簸。
“干我……干我……用大雞巴使勁干我……”
“用誰的大雞巴?”王中鼎問。
韓東毫不客氣,肉麻說辭脫口而出。
“你的……我老公的……”
王中鼎激動得不能自持,一番堪稱兇殘的律動讓兩個人來了次“天地同春”。
事后,王中鼎指著噴到胸口的白濁質問韓東:“這怎么辦?”
韓東特別自覺地伸出舌頭,那花俏又淫蕩的韓式舔法讓王中鼎再度“挺身而入”。
“你要干嘛?”韓東明顯有些吃不消了。
王中鼎故意湊到韓東臉旁,說:“是你勾引我的。”
“誰勾引你了?”韓東剛說完就吻上了王中鼎。
王中鼎也毫不客氣地命令:“把腿盤到我的腰上。”
韓東暗暗自語:還說沒吃醋……
中鼎集團因為《鋒芒》這部電影坐穩(wěn)內(nèi)地娛樂公司頭把交椅后,恒宇傳媒也不甘落后,三月份正式上市,首日股價就暴漲了168.74%,蔡鵬作為最大股東自然手握重權,過上了“坐擁萬里江山,笑看佳麗三千”的好日子。
不過凡事都是有代價的,就如韓東一樣,身份的轉變也讓蔡鵬喪失了不少個人時間。上市之初各種問題亟待解決,平日里習慣了當甩手掌柜,現(xiàn)如今也不得不親力親為。長時間下來,連蔡鵬這種硬漢也有些吃不消。
好在公司的女藝人很“體恤”他,今天這個送來一盤光碟,明天那個送來一堆私照,后天干脆送來一段裸體秀,以供董事長消遣娛樂。
但是有句話叫“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蔡鵬雖然女人緣絕佳,但是架不住心思不正。人家董事長都把重心放在自家藝人身上,他倒好,桌面上擺放的,收藏家里存放的,歷史記錄里顯示的全是對手頭牌的各種動態(tài)。
助理剛送上一姐的宣傳大片,蔡鵬沒看兩眼,就轉向剛出的一條關于韓東的新聞。不到兩百字的報導,閱覽了足足有半個多鐘頭。
“這小子最近忙什么呢?”
助理說:“聽說和李尚走得很近。”
“他沒事跟那個殘廢聯(lián)絡干什么?”蔡鵬提起李尚還是一臉鄙夷。
“聽說李尚最近要安假肢,韓東為這事跑東跑西呢?!?/p>
蔡鵬哼了一聲:“沒事吃飽了撐的?!?/p>
不過沒一會兒,蔡鵬又想起來什么,眼睛微微瞇起。
“王中鼎有沒有跟他一起跑?”
助理語氣含糊地說:“貌似沒有吧,王總本來就不待見李尚,怎么會跟著韓東替他辦事呢?”
“那李尚那邊的進展怎么樣了?”
“這……我也不太清楚,要不我給你打聽打聽去?”
“快去?!?/p>
助理走后,蔡鵬仰靠在座椅上閉目小憩,沒一會兒便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敲門聲響起。
蔡鵬費力地將眼皮撐開,哼道:“進來吧?!?/p>
“董事長,查出來了,李尚是今天的手術,韓東正陪在那兒呢?!?/p>
“王中鼎來了沒?”蔡鵬問。
助理搖頭:“沒,我特意問了,王總今天去開會了。”
蔡鵬臉上的疲倦一掃而光,瞬間從座位上站起,朝助理一揮手:“帶幾個人,跟我一起走?!?/p>
“下午的探班……”
“不去了!”蔡鵬風風火火地出了門。
路上,助理和蔡鵬感慨:“你說同樣是董事長兼總經(jīng)理,為什么王總那么閑?每天陪著韓東跑東跑西,公司的事不用管么?”
“老子要是身邊有韓東,老子也那么閑!”
助理原本是想通過吐槽王中鼎不務正業(yè)來拍蔡鵬的馬屁,哪想蔡鵬竟然向著王中鼎說話,于是不甘心又來了一句。
“我只是覺得王總吧韓東栓得太緊了?!?/p>
“這還緊?以他現(xiàn)在的知名度,換作我早就給他密籠子里了。”
好吧……助理弱弱地還嘴:“當我沒問。”
二十分鐘后,蔡鵬來到了李尚做手術的那家醫(yī)院。
韓東正在手術室外候著,身邊一個保鏢都沒有,一看就是瞞著王中鼎過來的。
蔡鵬走過去的時候,韓東正在悶頭玩手機,絲毫沒意識到有個龐然大物正向自己靠近。
“你倒是挺重情義嘛?!辈贴i在韓東身邊站定。
韓東猛地一驚:“你怎么跑這來了?”
蔡鵬幽幽地回道:“好歹也曾是我公司的藝人,我來關心關心他不行么?”說罷便在韓東旁邊坐下,虎視眈眈地注視著他。
韓東絲毫沒意識到危險降臨,還指著蔡鵬威脅道:“我告訴你,你要是敢趁虛而入,再對李尚下手,老子對你不客氣!”
蔡鵬笑了:“誰說我是奔著李尚來的?”
韓東的臉微微變色。
蔡鵬很不厚道地伸出虎爪鉗住了韓東的兩頰:“我是奔著你來的?!?/p>
“你媽逼!給我滾遠點兒,啊啊啊啊……”
韓東直接被蔡鵬扛出了醫(yī)院,扛到了自己的房車上。
“你知道老子等這個機會等了多久么?”
韓東厲聲回斥:“你要是敢對我硬來,我恨你一輩子!”
蔡鵬哼道:“我早看出來了,我就是不對你硬來,你也愛不上我,不如讓自己痛快一把,也不枉癡迷你一場?!?/p>
“操你大爺?shù)?,給我滾!滾!滾……”
迎著韓東的叫罵聲,蔡鵬一把撕開他的衣服,從頭到腳剝得一干二凈,連個線頭都沒留下。而韓東的兩條大長腿,也被分吊在車廂內(nèi)的兩個避鉤上。
“真長啊……”蔡鵬一邊愛撫著一邊幽幽地贊嘆,“經(jīng)常做保養(yǎng)吧?這么滑。”
韓東咬著牙一聲不吭。
蔡鵬的手撫著撫著就來到了禁地,粗糙的手指在褶皺上揉捻了一下。
韓東立刻哆嗦了一下,帶著殺意的目光朝蔡鵬襲來。
“這里經(jīng)常被王中鼎干吧?這么敏感?”
韓東咬著嘴唇強忍著。
然而蔡鵬卻拿出一個高頻率的“電動玩具”,當著韓東的面把玩起來。
“我記得你特別喜歡這種東西,自打從你那兒借過一個之后,我就天天研究這個東西?,F(xiàn)在我手里拿的正是研制出來的新品,一邊震動一邊噴藥,前兩天找一個小模特試過,爽得哭爹喊娘?!?/p>
“你他媽的不是人?!表n東咬牙切齒。
蔡鵬毫不介意韓東的辱罵,直接就把那玩具塞入韓東的臀縫中。
“啊啊啊啊……不要……”
韓東把繩子拽得吱吱響,臀部玩命躲避扭擺,那兩條掙扎抽搐的大長腿,將這種視覺誘惑力打造到了極致。
蔡鵬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放出暴脹的大鳥,將韓東的嘴塞得嚴嚴實實。
“給老子舔,快點兒!”
韓東一開始不從,后來在玩具的刺激下整個意志淪陷,舌頭不由自主地動了起來。
感覺到韓東的“回應”。蔡鵬整個人就像瘋了一般,兇殘地在韓東的嘴里抽插。后又用舌頭取代陽物,一邊和韓東激吻著,一邊言辭混亂地說著情話。
“東東,大寶貝兒……你知道老子多稀罕你么?你知道老子多想干你么?老子天天做夢都是你……”
正激動著,突然房車的后門被人踹開了。
蔡鵬猛地扭過頭,看到王中鼎那張令人厭惡的面孔出現(xiàn)在門口。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王中鼎看到這一幕并沒有預想中的暴怒,而是一臉的冷漠。
“你現(xiàn)在也是在做夢。”王中鼎說。
蔡鵬拳頭攥得咔咔響:“你怎么知道老子在做夢?”
王中鼎淡淡回道:“因為我做夢都會防著你?!?/p>
“叮咚——”
門鈴聲最終還是殘忍地在蔡鵬耳旁響起,蔡鵬睜開眼時,自己還坐在辦公桌前,只不過拳頭僅僅攥著,褲襠處隆起了一塊。
“董事長,查出來了,李尚的手術已經(jīng)做完了?!?/p>
蔡鵬赤紅的眼珠狠狠瞪著桌面不發(fā)一言。
“董事長?”助理試著喚了一聲。
蔡鵬暴怒:“你他媽的就不能晚點兒進來么?”
“晚……晚點?”
“起碼讓老子先罵他兩句??!”
助理聽得云里霧里:“罵……罵他兩句?”
“滾出去!”
“好,好,我馬上出去……”
助理走了之后,蔡鵬狠狠在辦公桌上砸了一拳,媽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