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維這天一早起來就接到了個電話,電話那邊的人自稱是白省的,家里接二連三出現(xiàn)了些詭異的事,想請林大師給瞧瞧。
姜維微微皺了皺眉頭:“外省的單子我們現(xiàn)在接不了,沒時間?!?/p>
對方不屑地一笑:“我出五百萬,可以預(yù)付五萬定金,事成之后覺得沒問題,尾款再給你們?!?/p>
姜維被對方的語氣給激惱了,當(dāng)即懟了回去:“不接!”
對方愣了一下,似乎不太相信自己被拒絕了,不敢置信地重復(fù)了一遍:“我說出價五百萬你沒聽到嗎?”
“五百萬而已,你嚷什么嚷?”姜維掏了掏耳朵,不屑地哼了一句:“剛才報價一千萬請我們小大師的都沒你那么囂張。”
不等對方再說話,姜維將電話給掛了,他看著電話號碼皺起了眉頭。
自從成為半個龍以后,姜維的直覺十分敏感,尤其是惡意這一塊。他雖然不知道打電話的人是誰,但這人的惡意隔著電話都能感覺得到,姜維覺得這不是小事。
此時一個古樸的廳堂里,朱為真將手里的茶杯狠狠地頓到桌上,冷哼了一聲:“囂張!”
朱為真的徒弟趁機說道:“諸位大師都見了,這林清音的徒弟都這么猖狂,那林清音更別提是什么樣了。連事主的面都不見一面,也不打聽什么事就敢獅子大開口用一千萬來逼我們抬價,簡直有損我們玄門的聲譽?!?/p>
一個穿唐裝的老頭抬起眼皮看了朱為真一眼:“五百萬是你們出的,肯定也有人出一千萬,各家有各家的情況,看來這林清音是真有本事的人,要不然也不敢要這么高的價格?!?/p>
坐在他旁邊的老頭也跟著笑了:“再說了,人家也不是我們玄門的人,說什么損我們玄門的聲譽,傳出去也不怕貽笑大方。”
朱為真似乎沒想到這兩人這么不識趣,心里罵了不由地罵了句娘:“咱知道可外人不知道啊,其實這還是次要的,重要的是這林清音也不知道會什么道法,可以引下天雷來,有不少和她交手的同行都吃了大虧,甚至被雷劈死的也有不少?!?/p>
唐裝老頭依然慢條斯理的喝著茶,不緩不慢地說道:“這事我也聽說過,只是被雷劈死的那幾個都是作惡多端的,不白挨那一下子?!?/p>
“那宋老二呢?他可沒做過什么壞事?!敝鞛檎娉吨劬φf瞎話:“大家都知道他這輩子就沒怎么離開過那片山,可就在前些日子,林清音的徒弟姜維暗算了宋老二,在他破開大陣后搶走了里頭的寶貝,還將他推下了山洞。幸好宋老二的徒弟忠心把他師父救回來了,可在醫(yī)院剛醒過來就被雷給劈了,這肯定是林清音想殺人滅口。”
唐裝老頭的眼睛微微瞇了起來:“宋老二琢磨了一輩子的大陣居然給破開了?里頭到底是什么寶貝???”
朱為真痛心疾首地?fù)u了搖頭:“就連宋老二和他的幾個徒弟也沒看清,不過就說陣法一破開就感應(yīng)到了強大的氣息,好像還有……”
朱為真故作神秘地四處看了一眼,這才壓低聲音說道:“還感覺到了龍氣?!?/p>
“龍氣?”唐裝老頭猛的站了起來,氣息不穩(wěn)地問道:“你確定?”
“我確定!”朱為真鄭重地點了點頭:“我怕弄錯了還回來特意爻了一卦,那里頭的東西確實和龍有關(guān),只可惜落到了林清音徒弟的手里。鄭會長,如今林清音一個人就攪的齊省、帝都翻天覆地,若是放縱不管,假以他日這兩人難免不會把整個玄門掀的天翻地覆?!?/p>
“為真說的是!”鄭承表情嚴(yán)肅地點了點頭:“之前是我疏忽了?!?/p>
見自己說動了鄭承,朱為真松了口氣:“鄭會長,其實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四五位大師想約林清音出來一見,可是我們這里頭沒一個懂陣法的,布陣這塊還得勞煩您動手了。”
布陣就需要法器,鄭承有些心疼,可一想到事要是成了自己就能得到那個和龍有關(guān)的寶貝,與之相比布陣用的東西簡直就不值一提了。
“讓我布陣可以?!编嵆刑鹧蹃磔p輕地撇了朱為真一眼:“你們要什么東西我不管,姜維搶宋老二的那個寶貝必須得歸我?!?/p>
朱為真立馬點頭哈腰的應(yīng)承下來:“會長您放心,等事成以后自然是由您先選的。只是……”朱為真苦笑的攤了攤手:“該怎么把那師徒兩個騙過來?!?/p>
鄭承摸了摸手上的戒指,轉(zhuǎn)頭和身邊的老頭說道:“安排人給林清音打電話,邀請她參加今年的玄門大會,時間就定在清明節(jié)?!?/p>
老頭愣了一下:“會長,咱們玄門大會應(yīng)該在八月份開?!?/p>
鄭承嗤笑了一聲:“這個會是我單獨為林清音開的,怎么樣,夠給她面子吧!”
老頭頓時笑了,豎起了大拇指:“會長高明,那不如把地址就設(shè)在毛九溝吧,那里地勢險惡,方便會長和幾位大師動手?!?/p>
鄭承伸手一指:“就這么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