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拔出仍硬挺著的陰莖,塞回褲襠里,指尖洇有一縷血絲,是從韓珍穴口里帶出來的。
雛兒?他不信,浪成這樣…
亦或是撕裂,他那玩意兒大,發(fā)泄似的猛插不過十幾下,韓珍里頭也火辣辣地疼。
不過,這的確是她初次,沒接吻沒擁抱沒愛撫,連人也是陌生人。
嫁給周斯啟前,生活糟兮兮的,談過戀愛,都不怎么用心。
嫁他之后,緩解了經(jīng)濟(jì)上部分重?fù)?dān),心甘情愿全心全意了,被惡心得更慘。
韓珍,家里人取這名字是希望她活成珍珠般耀眼,可實(shí)際上,魚目混珠罷了。
門外吵吵嚷嚷,韓珍回神。
剛才被藥得糊里糊涂,只記住男人那雙石破天驚的眼,如今清醒了,屋里沒開燈,窗簾敞著,反射雪地的光,將室內(nèi)照得很亮堂。
他不丑。
乘人之危的男人,也并非都猥瑣。
相反,季庭宗身姿英挺,輪廓宛如松柏筆挺剛直,周身上下別有一副克制低調(diào)的氣派,鋒刀全藏毛孔之下。
這絕非普通人所具備的氣度。
韓珍猜不透他年紀(jì),約莫三十四五,頭發(fā)后梳,打理得很整齊,他眼窩很深,鼻梁高挺,有混血感。
從頭到腳沒有一件牌子貨,但那條她夾腿間廝磨過的西裝褲,韓珍知道,是全手工定制的,料子十分考究。
她曾送給過周斯啟一條類似的,是接商演主持的私活兒,賺小四萬塊買的。
試過一次,他不喜歡,沒駕馭住,放衣柜積灰了。
季庭宗系好皮帶扣,深邃眉目間是情欲消退后的冰涼,“外面的人是你叫的?”
韓珍懵懵然,“不是…”
但聲音聽著很熟悉,像是周斯啟最大的狗腿子,萬開公司副總經(jīng)理,趙俊。
“衣服穿好?!彼麎焊鶝]看她,繞到床頭,用客房電話撥了串號碼。
對面接通后,問貴姓,他報(bào)上自己的名字。
韓珍在心里默默記下,不知道為什么要記,下意識的,畢竟,她剛才被他弄得,爽透了…
男人交代極短兩句話,韓珍沒聽清,門外鬧得太兇,她篤定就是趙俊,這人愛喝酒,喝完必耍瘋。
她穿好衣服,進(jìn)退兩難,繼續(xù)待著有點(diǎn)難為情,床單被她噴濕了好大一攤。
自己那副情迷癲狂的樣子,比窗外紅梅盛綻得還要嬌艷,她自己都未曾發(fā)掘過。
她不清楚男人的身份,但入梅園是有門檻的,今天不就很特殊,連省里領(lǐng)導(dǎo)都大駕光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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