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珍雙手遮胸,緩緩浸進水里,“我不要你洗。”
浴缸燈太亮,她裸露出的大片皮膚,牛脂般白膩,被熱氣熏出一層媚色的紅霜,極其誘人。
腿還大開著,私密處粉嫩嫩,袒露得如此清晰,不加掩飾。
季庭宗眼底燒得洶涌,仿佛要生吞她,一語不發(fā),關掉了鏡前燈,周遭瞬時暗了一度。
看得不那么清楚,他稍微能克制住。
韓珍撲騰起水花,躲他不及,季庭宗蹲在浴缸邊,身軀仿佛是一團巨大的火焰,一觸即燃,起先還握著澡巾,后來莫名其妙丟了,換成他的手掌,在她背脊與尾椎來來回回。
力道十足,透過她的皮肉將筋骨都磋磨得酥了。
“每頓都喂肉了,怎么一點沒長?!?
“你輕一點…”
韓珍咬著下唇,死死攥住他胳膊,生怕一個不小心,被揉進水里,“我明明可以自己洗?!?
他充耳不聞,往她身上澆清水,撫過乳溝時捏了捏,抓握感滿當當,“比上一次更軟?!?
準備握上另一邊,韓珍下意識并攏腿,往后一縮,“能不能我自己來?!?
她真是有點慌了,再混暗的光線,也仍能感受到他傾瀉出越來越濃烈火熱的欲,肉貼肉,沿著心口蔓延到她腳趾,更是映得季庭宗眼底又野又亮。
禁不住考驗,他停下動作,“過兩天帶你去吃飯?!?
以為還是那些出入森嚴的私人會所,里面“五臟俱全”,人造的水榭樓庭,紅瓦馬頭墻,綠樹成蔭,除了吃飯的地兒,影院,足療,溫泉,應有盡有。
她興致缺缺,又不好拒絕。
雖然上面頒布禁令,公職人員禁貴價煙酒,禁娛樂交際,但實際上,韓珍陪他在會所里應酬過幾個外地客商和同僚。
酒桌文化依舊盛行,只是藏得更深了。
畢竟私人的地方,別說媒體記者,連只蒼蠅都飛不進。
那些恭維話場面話,也太漂亮太虛偽,容易聽得人暈頭轉(zhuǎn)向,飄飄然。
韓珍其實更喜歡跟他獨處的時候,“之前吃過有家淮揚菜你記得嗎,太白魚做得特別鮮?!?
“下次再去?!奔就プ跊_洗手心沫子,“這次跟我父親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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