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珍晃悠頭,“十點過的雷聲太響,我沒睡著?!?
季庭宗挨近,身軀高壯,覆下的陰影也濃厚,“怕打雷?”
“不怕?!?
他胸膛抵住她,玻璃窗映出兩副交迭的面孔。
韓珍感覺到男人鼻息濕潤滾燙,濃濃的酒氣,拂過肩頭麻酥酥地癢,“喝了多少?”
下午政研室組織聚餐,他照例不打算去,純粹因為太忙碌,省府同僚謝開韓玩笑說領導再不到場,私下會傳他擺官僚架子。
季庭宗迫不得已只好露面,隨后又奔赴蔣天承為北京調(diào)研組首長考察廣河集團,設立的招待宴,席間特供醬香茅臺酒,喝得他額側(cè)神經(jīng)突突跳。
此刻語氣隨意,“一杯?!?
“你胡說八道?!表n珍推他一把,用力過猛,袋裝魚食囫圇全散缸里,驚得七八尾蘭壽四散躲開,她瞪圓眼,“哎呀,我的魚?!?
季庭宗笑意漾出眼底,“沒幾天又換掉一整缸,你喜歡吃,但不適合養(yǎng)。”
韓珍來不及搭理他,抄起漏網(wǎng)補救。
保姆已經(jīng)準備好溫水和醒酒藥,端給季庭宗,他眼里挾著柔情,饒有興致望著韓珍一臉懊惱,栽進他懷里,“撈不起來,全化了?!?
他挑眉,“那怎么辦?”
“魚會撐死的。”她仰頭,無辜至極,“再給我換一缸。”
季庭宗笑出聲,“你不嫌折騰。”
她也笑,“我爸喜歡養(yǎng)金魚,養(yǎng)得特別好,他說蘭壽的娃娃臉,丑萌得像我剛出生的時候?!?
“是挺像?!?
“你又沒見過,但我爸說的話能信,因為他從不騙我?!表n珍低頭,臉頰升起紅暈,“摸夠了沒有?”
挺翹有彈性的臀部純屬意外拿捏在季庭宗掌心,貼合處竄起一團火,他不加掩飾地游走,“再摸半分鐘。”
“有沒有人評價過你不正經(jīng)?”
“沒有?!奔就プ诼牫鏊捓镉性挘镟咧号?,傾身吻她的鼻尖和脖頸。
手伸進裙底,順著腰臀往腿根不斷試探,韓珍心驚肉跳嬌哼一聲。
她頭埋進季庭宗胸膛,越顫栗,他越起勁兒。
沒有男人不愛這份骨子里的單純保守,釋放后又嫵媚動人的反差。
在情欲里,只為他,只被他催發(fā)出的香艷,很容易刺激欲望高漲。
季庭宗上樓的步子控制得平穩(wěn),韓珍甚至沒覺得顛簸,已經(jīng)被熱吻褫奪了氧氣,舌頭交纏的水漬聲清晰回蕩,剛躺上床中央,韓珍便仰頭躲開,分離時下唇被扯咬得刺痛。
“頭暈嗎?”他抹開她散在額前的碎發(fā),捋到耳后,親吻纏綿過她的鬢角。
韓珍缺氧,翕張著唇,“不暈。”
季庭宗沒二話,一手分開她雙腿,粗魯扯下內(nèi)褲,又抓住她的手,沉進胯下平角褲勾勒起駭人的鼓包,裹著勃大變腫的渾雄,套弄紓解。
他的急迫,藏進粗重悶沉的心跳里,健壯胸膛也跟著劇烈一起一伏。
性感低沉,濕濡的喘息,膩在她耳邊,燙得她混亂,“叫出來我聽?!?
男人掌心陷進她腿間兩片柔軟肉瓣,觸感滾燙厚實,撩動挑撥的勁兒也大,肉粒兒興奮紅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