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頭,“你喝酒了,換我開車?!?
“讓老蔣的秘書開?!?
顯然上次撞車,季庭宗對她產(chǎn)生了信任危機。
韓珍篤定,“我車技可以的?!?
她堅持,他也不再阻攔,跟著坐上副駕駛。
對開車這事,她確實不算逞能,有把握,抵達酒店時,已近凌晨。
上電梯時,韓珍俯瞰底下璀璨霓虹烘托著的寂靜空蕩街道,恍若世間只剩下他們兩個人,她主動環(huán)住季庭宗的腰,“明天是不是我們就要走了?”
“下午叁點的飛機。”
“一起旅游,你高興嗎?”
男人低頭注視她,手指撫弄她傾瀉的長發(fā),“高興?!?
“我也高興?!?
韓珍笑眼彎彎,在他懷里花苞似的,軟軟的,一拱一拱,“以后要常來。”
季庭宗嗯了聲,他喜歡她這副黏人的模樣,房間燈還沒開,兩人在黑暗中口舌已經(jīng)纏吻得火熱。
男人也許與生俱來勾人情欲的天賦,一度吻得韓珍渾身軟綿綿,理智都要崩塌。
白裙格外好從她身體上剝離開,蹦出的奶子,緊貼季庭宗襯衫半敞,袒露出的精壯熾熱肌肉。
乳肉綿軟滑膩的觸感,令他并不滿足搓揉,埋頭兇猛地嘬咬挺立的乳尖兒。
韓珍尖叫一聲,抱住男人的頭,半是抗拒,半是享受,“不行,還沒洗澡?!?
男人酒后的情欲往往來勢洶洶,胯下的堅硬戳著她夾緊的臀縫,“我不嫌?!?
他壓住她脊背,一厘厘順著曲線,往下啄吻,唇齒徘徊在她敏感的腰窩處。
“小珍,你屁股是蜜桃的顏色?!?
季庭宗渾厚低啞的嗓音里帶著一絲調(diào)笑,韓珍撲在床沿,顫得厲害,呼吸亂七八糟,癱軟成一灘水霧,爛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