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地,干嘔的聲音停止,長安抬起頭和她對望,她的臉龐瞬間毫無血色。
“你說……懷孕……?”
她的聲音微微顫抖,像是不可置信。
茯苓臉色一白:“你這摸樣不是像懷孕么?我堂嫂嫂懷孕的時候就這樣。”
長安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像是絕望,顫抖著走了出去。
撓撓頭,有些不解,還是跟著出去了。
卻遇上方才那人,他的身邊還挽著一名艷光四射的美人兒。
長安,我對不起你,去吃大排檔就不該走這里來的。
那女人一見長安,有些驚訝的睜大了眼睛,大聲問道:“這不是幾年前,因為商業(yè)賄賂罪入獄的傅小姐么?怎么,出來了?”
而她身旁的那人,卻只是垂了垂眸,并未說話。
“借過?!遍L安低聲的說著,想從旁邊走開。
“那么驕傲的人也會說借過?景生,你說算不算是開了眼界?”
陸景生沉默,良久道:“算?!?/p>
壓抑的呼吸讓心底難過,長安忍住心里的不適,向另一條稍微寬闊的地方走出,卻不防被女人擋?。骸伴L安,不識的舊人了嗎?”
“喲,這不是夜宴公關部的一枝花小姐么?怎么走這兒來了?大白天的不做生意么?”
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孟小姐抱住雙手走了出去。
那女人一氣急,本想發(fā)怒,卻見身旁的人面無表情,頓時有些害怕,趕緊兒挽住他的手臂道:“景生,我們走?!?/p>
在京都,夜宴公關部的一枝花小姐可是京都所有男人想包的二奶,卻很少人見過,一聽是一枝花小姐,所有男人的眼光全都齊刷刷的望過去,不禁面露失望。
除了漂亮點,身材好點,那樣子,看起來是京都某家的官家名媛,也沒多張一個奶啊,怎么就這么多人稀奇呢?
茯苓把反應看在眼里,不禁一笑,真正的一枝花也不是這么磕磣人的,陸景生,什么品位,丫丫個呸。
正轉身回包房,卻撞上一面人肉墻,抬頭看去,孟小姐頓時菊花又緊了。
“喲,這不是新兵蛋子營的孟小姐么?怎么走這來了,不是在關禁閉么?”
佟卓謙,你就賤吧你。
心里這樣想著,嘴上卻道:“佟爺,沒吃飯吧?走走走!剛點好呢,就等你來呢。”
別的先不說,先把這位爺給招呼進了包房在說,免得在這里動起手來,丟人現(xiàn)眼。當然,丟的是她的人,現(xiàn)的是佟爺?shù)难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