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正說著,大門進(jìn)口處的位置傳來動靜,接著有服務(wù)員畢恭畢敬地領(lǐng)著人進(jìn)來了。
這是一個穿著白色長袍的男人,他的頭發(fā)是純白色的,手中拿著拐杖,步伐端莊沉穩(wěn),在服務(wù)生的引薦下進(jìn)來。
聶言精明的眼睛一瞇,笑道:“祭祀大人肯賞臉,真是讓人蓬蓽生輝啊?!?/p>
大祭司詹文臺。
暗星國民偶像,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人物。
詹文臺在桌子上面坐下:“占卜得知,你約我會有令人意外的驚喜發(fā)生,我便過來看看?!?/p>
聶言捧場:“不愧是祭祀,這都預(yù)料到了。”
詹文臺矜持地看向陸時封:“元帥大人安好?!?/p>
陸時封慢條斯理道:“祭祀大人何必如此多禮?來了就坐吧?!?/p>
詹文臺總是一股子老干部風(fēng),他坐下后就聞到了香味,沉默半晌道:“這些食物里似乎有治愈多巴胺的氣息?!?/p>
聶言作為一個商人,自然也是要權(quán)衡利弊的:“祭祀大人要不要再嘗嘗確定一下?”
詹文臺拿起了筷子,夾了一只炸好的蝦嘗了一口。
聶言問他:“如何?”
老干部詹文臺將食物咽下去了,才開口:“味道不錯?!?/p>
“……”
你挺幽默啊。
聶言遲疑半晌:“我問的是,您剛剛說治愈之力的事情。”
“原來如此。”詹文臺反而是看向了陸時封:“元帥大人應(yīng)該對這個味道更熟悉吧?!?/p>
陸時封慢條斯理地點點頭。
聶言一頭霧水,他偏過臉:“你吃過他做的飯?”
陸時封端著酒杯,慢悠悠地晃了兩下,輕啟薄唇:“反正應(yīng)該是比你吃的多?!?/p>
???
聶言作為一個精明的商人,這個時候要是再不開動一下小腦筋就有辱于他在商場上摸爬滾打這幾年的辛苦了。
他遲疑問道:“難不成你軍方請的那個廚子跟我的是同一個嗎?”
陸時封說:“差不多?!?/p>
“這么確定?”聶言推了推眼鏡,他看向旁邊的皆月說:“你去把他請過來,我們見一見?!?/p>
皆月面露遲疑。
聶言心中有了點不好的預(yù)感:“怎么了?”
“老板,簡先生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在咱們月色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7點了,他早就走了?!苯栽禄沓鋈チ耍骸耙驗樗f再不走趕不上最后一輛公交車了!”
“……”
理由挺硬??!
另一邊。
簡落從車上下來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晚了,他沿著小道往家里走,回家的時候就看到家門口圍著一堆人,一群人嘰嘰呱呱的,很有小潑婦罵街的架勢,這種場景讓人看著心頭一緊。
簡落快步地往回走,撥開人群:“讓一讓,讓一讓?!?/p>
其中一個婦女見了他輕呼:“呀,是落落回來了啊,你快點去看看,里面在鬧呢?!?/p>
簡落皺了皺眉,快步進(jìn)去了。
小院子里面還挺熱鬧的,宿良牽著小弟和一男一女對峙,男人說:“明明就是你偷了我的星卡,還死不承認(rèn)。”
宿良?xì)獾貌恍校骸澳阊趪娙?!?/p>
“我血口噴人?”男人冷笑一聲,環(huán)顧四周看熱鬧的人一圈:“大家都來評評理啊,今天她工作上出了問題,我去幫了個忙,回來就發(fā)現(xiàn)星卡沒了,后來在她這里發(fā)現(xiàn)了,這不是偷又是什么?”
圍觀群眾紛紛點頭。
有個婦女站出來:“宿娘,不是嬸子說你啊,都知道你家里有兩個孩子,負(fù)擔(dān)大,但是這種事情真的沒什么必要,依嬸子看啊,你就給他道個歉就好了,把錢還給人家,不就沒事了嗎?”
宿良的眼眶紅紅的:“嬸子,我沒有拿他的星卡?!?/p>
那嬸子嘆了一口氣:“宿娘,你怎么這么冥頑不靈呢……”
她的話音剛落,就有道清脆的聲音橫了過來:“敢問這位大嬸,你親眼看到我母親偷東西了嗎?”
那嬸子一愣。
四周的目光一下子全落在她的身上。
嬸子的眼睛心虛地眨了眨,輕咳一聲:“沒、沒有啊?!?/p>
簡落冷笑一聲:“那你憑什么斷定是我母親偷拿的?”
女人一下子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