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承?!绷郎Y言簡意賅:“那具白骨曾經(jīng)是天靈體大能,期間蘊藏的深奧靈力只給天靈體,仙君,筋脈修復好的滋味如何?”
宿問清下意識攥緊手指,竟然有種天地在握,俯瞰眾生的強勢感,他一時間心緒復雜,本以為再熬個幾年就該死了,誰知大道重啟……更重要的是,宿問清愣愣看著泉水打濕柳妄淵的胸膛,隔著一層衣衫那里的肌肉線條流暢而漂亮,男人頭頂?shù)挠窆诓环€(wěn),有點兒歪斜,一簇黑發(fā)軟軟搭在肩上,但一點兒都不影響忘淵帝的野性美感,同第一次見到時一樣,令人怦然心動。
宿問清一生所求寥寥無幾,唯獨對眼前之人到了有求必應、呵護有加的程度,若非如此也不會心生癡戀,日日供奉心頭血三十年,他們二人已經(jīng)生了羈絆,從前宿問清開心之余只覺得惋惜,因為他是將死之人,若能讓帝尊歡愉兩分,親吻、神魂相擁他都能接受,但今非昔比,他可重證大道,重新?lián)碛薪跤跓o限的生命。
于是變得貪心不足,想要從帝尊這里拿到蕓蕓眾生都未曾得到的一些東西。
“做什么這樣看著我?”柳妄淵挑眉,不敢承認心頭滾燙,隱隱期待著什么。
這對于一個孤寂幾千年的神祗來說太離奇了,可柳妄淵就這么認真而專注地盯著宿問清,像是某種催促。
“帝尊?!彼迒柷宓吐暎骸皢柷逵幸皇孪鄦枴!?/p>
柳妄淵換了個姿勢,大刀闊斧坐著,雙腿大剌剌敞開,正好可以容納一人入懷。
有些暗示不用明說,兩人心知肚明。
宿問清上前,他腰部往下都沒入泉水中,明明后半夜天氣陰冷,這里卻蒸得人血液沸騰,宿問清低柳妄淵一些,所以微仰著頭,天靈體的特質(zhì)被全部激發(fā),他不知道自己沐浴在月色下究竟有多美,饒是忘淵帝定力再強,喉頭也微微滾動了一下。
宿問清注意到了,淺笑:“帝尊,您搜尋六界為了找尋藥材,時時刻刻護著我,醫(yī)我筋脈以延壽命,難道只是為了報恩嗎?”
柳妄淵伸出一只手攬住宿問清的腰,強悍的占有欲在此刻散開,他嗓音低沉蠱惑,慢慢說著:“報恩?六界之中與我有恩者數(shù)人,獨你不同,仙君還覺得是報恩嗎?”
宿問清耳廓發(fā)紅,聲音輕得像云,無端誘惑:“帝尊可曾嘗過情艾滋味?”
柳妄淵俯身,跟宿問清接了一個綿長的吻,撤開之際嗓音沙啞地說道:“我想我嘗到了?!?/p>
“仙君……”有人不惜一切擊潰了宿問清的理智,柳妄淵一字一句:“同我合籍,做我的道侶吧。”
這話勝過萬萬句解釋,宿問清猛地抓住柳妄淵的肩頭,姿勢第一次有侵略性。
柳妄淵被他撲得后仰,臉上是千年來最暢快的笑,他俊眉一挑,痞里痞氣的:“仙君,你可不能在上面?!?/p>
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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