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是我啊,肥崽這么想著,腦袋一歪,睡死了。
“我道侶的?!绷郎Y坐在樹蔭軟榻上。
“仙君的,那算了?!绷s忙放回遠(yuǎn)處,但轉(zhuǎn)念一想,不管是這岐麓山上誰的,她都要不來??!
“剛進(jìn)來看到小嫂嫂騎著一只靈鸞,哇,可拉風(fēng)了?!绷荒樍w慕。
帝尊輕笑:“靈鸞不適合你,回頭給你捉一只魔寵?!?/p>
柳生生應(yīng)了一聲,然后狐疑地盯著柳妄淵看,杏眸中微有警惕:“帝尊,您……是不是有心事?”
柳妄淵將話本子往膝蓋上一扣:“我能有什么心事?”
“說不來。”柳生生搖頭:“就是感覺。”
“女人的直覺”一直是帝尊無法理解的難題。
不過是短暫的沉默,柳生生就稍微逼近:“真有???”
“沒?!绷郎Y繼續(xù)看話本子。
“帝尊,您拿倒了?!绷鷩@了口氣,搬著凳子上前:“說說,到底什么事?”
帝尊幫柳生生討回公道,叫她從內(nèi)到外煥然一新,在柳生生看來真的亦父亦友,她素來仗義,見不得柳妄淵為其它事情煩心,若能分擔(dān)一二就很好。
柳妄淵一揮袖話本子就從他手中消失,他低聲道:“我記得,你有一樣法器,叫縛靈繩。”
“啊?!绷c(diǎn)頭,這法器是她無數(shù)不多可以傍身的,換做別人問早就一劍抽死了,但帝尊問她立刻拿了出來,“您要用嗎?”
“我不用?!绷郎Y眸色幽深:“可能需要你幫我一個(gè)忙?!?/p>
……
宿問清融合這抹殘魂出來時(shí)柳生生已經(jīng)走了,只剩下帝尊一個(gè)人躺在一方軟榻中,旁邊石桌上的茶水已將涼了,男人外面的紫色法袍又沒穿好,腰側(cè)堆了幾層,面容平靜俊美。
宿問清輕聲靠近,稍微盯著一看就入了迷。
他還在天嵐派的時(shí)候就曾自我檢討過,幾千年的修心修性,怎么就對忘淵帝尊一眼難忘了?像是種了心魔,然后便生了愛慕,如今才懂,除了帝尊他也喜歡不上其他人。
宿問清稍微俯身,望著帝尊濃密的睫毛想要吹口氣,但剛一動就被人抓住手腕,猛地一拽。
宿問清也不反抗,直接跌在帝尊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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