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的可多了?!绷郎Y含笑:“爺要試試嗎?”
宿問清:“……”他不太能接得住。
但又不想認(rèn)輸。
于是宿問清硬著頭皮:“好啊,我試試?!?/p>
緊跟著腰側(cè)被大手?jǐn)堊?,四周場景一個顛倒,宿問清就到了柳妄淵懷中。
宿問清氣還沒消,使勁兒推搡柳妄淵的胸口,但是紋絲不動,“松開!”
“爺怎么生氣了呢?”帝尊倒是找到感覺,說話越發(fā)的撩人跟輕佻:“爺五千兩黃金都給了,退可退不了,爺?shù)抿炟??!?/p>
宿問清深吸一口氣:“你什么貨我還不清楚嗎?”
“爺不清楚?!绷郎Y俯身,熾熱的氣息噴在宿問清耳后,幾乎是氣音:“今天帶爺體會點兒新鮮的?!?/p>
“柳妄淵你敢!“
柳妄淵什么不敢?他什么都敢。
問清仙君露出外面的一只手一開始大力掙脫的發(fā)白,很快就染上緋紅,指尖粉嫩點玉,他再生氣都不會真正做到推開帝尊,宿問清暗罵自己沒出息,又很委屈。
“不氣了?!绷郎Y親吻他眼角的淚痕:“我保證,以后什么事我都跟你商量?!?/p>
宿問清輕哼一聲,白皙的脖頸就被一口咬住。
柳妄淵對得起這五千兩黃金,都要玩出花了。問清仙君醒了又睡睡了又醒,后來連喊停的力氣都沒有。
最后昏迷前,宿問清心中只剩一個想法:原來帝尊從前那般讓著他?
不知過去多久,等宿問清再睜眼,月色沉靜,黑夜無邊。
柳妄淵劍眉微動,宿問清快速而微顫地伸出一只手,在他眉心一點,帝尊復(fù)又睡著了。
宿問清一動不動在床邊坐了許久,神色都透著幾分看淡,很好,這一頓下來心中的火氣更大了。
憑什么?!明明是柳妄淵有錯在先,此刻腰酸難受的卻是他?
“焚骸?!奔澎o中,仙君啞聲開口。
沒動靜。
“焚骸。”宿問清繼續(xù):“再不出來以后就別想見朗樾了?!?/p>
“別?。 毕仁秋w出來一把劍,然后一頭紅發(fā)的俊俏青年很快出現(xiàn),焚骸老老實實跪在地上,陪著笑:“仙君,一碼歸一碼,您明察秋毫,不能連誅啊?!?/p>
問清仙君脖頸上的青紫仍在,他一個謫仙,身上稍微有點兒痕跡都會顯得輕薄易碎,但此刻宿問清陰沉著臉,能再砍兩個莊深,聞言冷笑:“柳妄淵追來此處,就沒你的功勞?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烙印了我家朗樾的氣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