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瞭望首剛打坐完就是個噴嚏,摸著鼻子嘟囔道:“誰想我了?”
黑紋爬上他的脖頸,從前就是簡單的蔓延之勢,如今跟游蛇似的,帶著幾分若有似無的曖昧,瞭望首已經(jīng)從毫無感覺變得敏感無奈了,他蹭了蹭脖子:“你別這樣。”
“我哪兒樣?”許是恢復(fù)了一些,這器靈的嗓音都渾厚些許,稍一放輕就像是羽毛在心上撩撥。
瞭望首閉上眼睛,不說話了。
跟從前截然不同,瞭望首剛喜歡問清仙君的那陣子,少年意氣,滿腔熱忱,就想著把人娶回去,那時候他把自己放在上面,是主動的那一個,但這鬼器器靈花樣忒多,瞭望首說到底沒什么經(jīng)驗(yàn),說句讓眾魔笑話的,還是個處呢,哪里頂?shù)米?,自那次開始,他們的關(guān)系就有些不同了……
“又不說話?!蹦腥溯p笑,黑紋從脖頸間褪去,只見瞭望首的神色越來越難耐,然后忍無可忍地一把抓在腰側(cè),咬牙道:“你干嘛?!”
“干你?!逼黛`淡淡:“看不出來嗎?”
第一次被陌生的觸感探上最隱私的部位,瞭望首整個人是奔潰的,哪怕他是魔,但是被一個器靈冒犯,這種體驗(yàn)也太糟糕了,但他們待在一起太久了,有些情緒會共通。
瞭望首稍一動情器靈就能感覺到,一邊說著他假正經(jīng),一邊在昏暗的房間中盡情的冒犯小魔尊。
那次瞭望首幾乎失控地縮在被窩里,興奮散去,理智回歸,他三個月沒跟器靈說過一句話。
后器靈一直道歉才稍微緩和,瞭望首心知不能繼續(xù)下去了,得趕緊跟這個東西分開,不然共情時間太久,他都要分不清是自己的欲望還是器靈造成的。
誰知安穩(wěn)了一段時間,這東西今日還敢?!
“放開!”瞭望首冷聲。
器靈停滯片刻,退回到瞭望首脖頸上,因?yàn)閯倓偙灰淮碳ぜt了眼眶,這讓瞭望首看上去分外妖邪。
瞭望首感覺到器靈的不悅,嗓音發(fā)?。骸澳隳懿荒懿灰险腥俏??我以后可是要成親生子的?!?/p>
門外的柳妄淵深吸一口氣,身后眾人也默不作聲深吸一口氣。
“成親生子?”器靈冷嗤:“瞭望首,按照人間的說法,你是我的人了,還想著成親生子呢?拿這個理由打發(fā)誰呢?你之前喜歡問清仙君,你看他能生孩子嗎?”
莫名背鍋的宿問清:“……”
“你好大的膽子!”房門被砰然推開,忘淵帝一身正氣立于門口,火眼金睛,倒要看看誰能在他都毫無察覺到的情況下摸上岐麓山,跟瞭望首暗通款曲!
瞭望首一臉受驚,坐在床上不知所措。
第二個沖進(jìn)來的是危笙,“人在哪兒?!是誰?!”
瞭望首:“……”
黑紋好像也有些哽住,從瞭望首脖頸上往下竄,瞭望首感覺到了,強(qiáng)烈的求生欲讓他趕緊捂?。骸澳闩苁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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