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這些小打小鬧對于已然半步飛升的宿問清二人而言實(shí)在無聊,他們來此,完全是因?yàn)榱硪患隆?/p>
“這次比試,恐怕又是恒君那家伙拔得頭籌吧?”
“還用得著說?才從秘境中拿到了至寶五蘊(yùn)笛,對于他來說簡直如虎添翼,就看拜入哪位長老門下了?!?/p>
“我聽說……掌門很中意他……”
“別說了,酸死我了?!?/p>
柳妄淵微微挑眉,“怎么還是這個名?”
“我已經(jīng)打聽過了?!彼迒柷鍦芈曊f:“此子出生時天降異象,說是天上靈雀匯聚,是為‘恒君’二字。”
“凡人總愛夸張?!绷郎Y雖然這么說,但也知曉十有九是真的,恒君對轉(zhuǎn)世一事執(zhí)念頗深,他用一雙眼睛為代價,以即將飛升的修為跳了冥渡幽火,不求再臨巔峰,只求在無數(shù)零散的輪回中,搏一絲跟栗方再見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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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話,名為“恒君”的少年上場。
宿問清跟柳妄淵同時正色。
比起記憶中那位纖塵不染,跟世間萬物隔絕開的神祗,這位少年有種令人如沐春風(fēng)的干凈,他身上的霜雪散開,如同三月蕩開波光的溫柔水面,天生的絕情絕愛似乎沒了,而他仍舊是修道一途中無法忽視的新星。
場上雙方站穩(wěn)作揖,下一刻就見劍光凜然。
宿問清白皙修長的一指抬起,似有光暈出現(xiàn),然后他閉上眼睛,在人群中認(rèn)真感知了一番。
恒君絕不會投身在沒有栗方的時間線中。
果不其然,指尖抵達(dá)某個位置的時候,宿問清睜開眼睛,他隔著云霧遙遙看去,一人站在仙風(fēng)道骨的問天宗掌門身后,長相清秀靈動,跟宿問清記憶中的那張臉逐漸重疊。
“栗方……”宿問清喃喃。
帝尊輕輕搖頭,覺得這追妻路實(shí)在艱難,還要投胎才行。
此刻場上的恒君三招之內(nèi)擊敗對手,得來的五蘊(yùn)笛沒有派上用場,收勢的姿勢極為瀟灑利落,衣袂斂卻,不知又要奪走多少人的春心。
然后就見栗方眼神一亮,似乎想鼓掌叫好,又礙于父親在場,生生忍住了。
帝尊:“……”恒君絕對先下手為強(qiáng)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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