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濟川從未見到過少女黏著人撒嬌的樣子,與葉魚平日里謙虛努力的樣子完全不同,卻像一團毛茸茸的小獸,拱得人心尖發(fā)軟。
他清楚的知道,她對他的親近和不舍也只是因為將他認成了程予白而已。
但全身的血液卻控制不住的在一瞬間都沖到了這一個地方,在少女的掌下翻涌沸騰。
極為陌生的情欲如潮水般涌來。
他無法自控的開始嫉妒他的朋友,卻沉迷的享受著屬于程予白的待遇,甚至于產(chǎn)生了一些卑劣的快感。
如果他是被她選擇的那個人的話,現(xiàn)在就可以無所顧忌的將她抱在懷里,低低的哄她,而不是讓少女委屈又難受的念著本應該照顧她卻不在的人。
裴濟川身體僵硬的由她抱了一會,身下明顯的鼓包已經(jīng)遮掩不住,在葉魚迷迷糊糊的往胯下摸的時候迅速將她裹著被子放在了床上,不一會兒她又叫著熱,他便按著醫(yī)生說的,拿了冰毛巾給她擦手心和腳心。
他告訴自己,只是幫葉魚退燒而已。
她是他的朋友的女朋友,他應該在程予白不在的時候來照顧生病的她。
少女似乎十分怕癢,毛巾剛剛碰到皮膚便繃直了腳尖嗚咽著要躲,腳背是細膩的白,腳尖卻透著粉,像是剛剛打了苞的小荷株,顫顫巍巍的在風里搖搖晃晃。
裴濟川只能用了些力握著她纖細的腳踝,小心避免碰到少女細膩的肌膚,用冰毛巾耐心擦了一遍又一遍。
如果真的只是退燒而已,又怎么可能會清晰的記住手中少女的雙腳一切細節(jié)呢?
不過是謊言在心里重復了一次又一次,連自己也信以為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