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晚上才被欺凌過的兩瓣嫩肉還未曾消了腫,便又被旁的人含在口中,溫柔又細致的咂弄。
向來兇戾的男生彎了腰,低了頭,乖得像狗一樣鉆到桌子底下給朋友的女朋友舔穴。
男生的唇舌明顯是生疏的,卻是極其輕柔,像是在品嘗著最珍貴的美味佳肴。
舌尖挑開合攏著的肉瓣,將肉縫里的每一處都細細舔弄了一番,察覺到少女在被含住花蒂時顫得厲害了些,便次次遇到時吮得更重,還用舌尖去靈活的拍弄。
黏膩的水液咕嘟咕嘟的冒了一包又一包,都被江嶼含著悉數(shù)咽了下去。
葉魚嗚咽著到了一次,連著大腿根都止不住的痙攣,男生將噴出的清液吃下去后并不知足,反而將她的腿撥得更開,葉魚被迫只能坐著小半張凳子。
剩下的直接坐在了江嶼的臉上。
葉魚上身軟趴趴的貼著桌板,身下卻被男生挺直的鼻梁拱到了敏感的花蒂,受不住的低低呻吟出聲。
裙底傳來江嶼發(fā)悶的調(diào)笑聲,搔得葉魚耳紅,“這里是自習室,小魚小心一點,別被人看到了。”
男生咬了她腿心的肉不輕不重的廝磨,炙熱的呼吸灑在最敏感的肉縫上,帶著高潮后的酥麻和微不可計的刺痛,她耐不住的捂住了唇,將呻吟咽了進去。
葉魚將桌上的資料攥得緊緊的,氣息不穩(wěn)的央求他:“別咬……阿白會發(fā)現(xiàn)的……”
少女紅腫不堪的陰阜軟肉上還殘留著留下的齒痕印子,肥嘟嘟的軟肉好似她本人一般沒有脾氣,再過分的褻玩都沒脾氣的受著。
程予白昨夜里弄得該是有多狠。
江嶼眸色暗沉,有一瞬間想覆蓋掉那個齒痕,少女低聲的嗚咽讓他狠不下心去,只是放輕了力度,半親半吮的溫柔含弄著濕漉漉的肉縫,將黏膩的蜜水悉數(shù)舔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