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嶼雙眼猩紅,恨不得將程予白那張?zhí)搨巫鲎鞯哪槻葼€,一個喪家之犬而已,也只有在這些不入流的小動作里惡心人了。
他竭力將理智找回,如果他今天在程老爺子喪禮上動手,不用到明天,一切緣由都會被查的清清楚楚,不僅僅是他和程予白的事情,小魚一定會被牽連。
他不能給少女惹上這些不必要的麻煩。
“不用了?!?
江嶼漆黑的眼睛冷戾陰沉,直直與程予白笑意冰冷的視線相撞,互不退讓。
像是想起什么,他忽得微微勾起唇來:“舊的不去新的不來,說不定會借了你的光因禍得福呢?!?
“你說是吧?”
江嶼沒再繼續(xù)說下去,只是用明晃晃的口型無聲的沖著程予白挑釁。
——前男友。
裴濟(jì)川對他的情敵們又有了新的認(rèn)知。
一條來自少女的圍巾而已,已經(jīng)讓其中兩個自亂陣腳的在狗咬狗一嘴毛了。
真正值得搶奪的哪里會是一條圍巾?
裴濟(jì)川冷靜的看待著這一切,哨子還沒吹響,現(xiàn)在的一切不過是無濟(jì)于事罷了,他絕不可能像他們這樣毫無理智的互相發(fā)泄情緒。
難看,而且無用。
目光不經(jīng)意間與周向行充滿興致的視線遇上,他平靜的避開,周向行卻對著他扯了扯嘴角,笑吟吟的模樣里莫名透著一股偏執(zhí)的瘋勁。
只是一個瘋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