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嶼的冷和裴濟川的冷是不一樣的,裴濟川更多是不善言辭的冷淡疏離,還帶著學神的光壞,而他的冷是帶著明顯的刺,尖銳到似乎只要靠近他就會被弄傷。
即便跟在少女身后的高大男生比起平時溫和許多,也同樣讓人望之生畏。
走到教學樓下的時候,正巧碰見并步而行的程予白和宋輕輕,似乎是宋輕輕在說些什么,程予白看起來神色淡淡,偶爾點頭回應。
不遠處的兩人很快也發(fā)現(xiàn)了陪在葉魚身邊的江嶼。
宋輕輕是不知道那晚喝了藥的裴濟川和葉魚呆了一夜,這個消息被程予白封鎖的很好。
她只知道葉魚和程予白分手了,因為之前那場假訂婚。
宋輕輕有些愧疚,又控制不住的有些隱隱的喜悅,雖然程予白一直對她保持著童年玩伴的恰當距離,但他分手后她便忍不住想是不是現(xiàn)在她的一些可能性就會大一點。
不過宋輕輕并不是死皮賴臉非要追著喜歡男生的人,她平時也很忙,也只是偶爾會試探性的和程予白以朋友的關(guān)系聊天而已。剛剛和程予白一起也并不是因為私事,而是程老爺子的一些事情。
她將那些復雜思緒掩去,笑著和葉魚還有一旁的江嶼打招呼:“好巧,葉魚你的腳傷恢復的怎么樣了?”
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多星期,腳踝沒有之前腫得那么厲害了,但還是不太能下地。葉魚對宋輕輕沒什么惡意,甚至還隱隱挺喜歡她的,雖然覺得她的眼光不太好。
于是點了點頭,莞爾笑道:“已經(jīng)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