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彥永恍惚地跟在時星身后走進接待大廳,余光中瞥見外交官們在安保軍隊的簇擁下鐵青著臉色跟隨入場,頗有種顛倒的錯亂感。
仿佛帝國這些起安保作用的軍隊并不是在保護聯(lián)盟外交官,而是在脅迫他們?
不怪任彥永有此感覺,聯(lián)盟來的外交官們也有哇!
精神力鋪開壓迫他們不說,收回了精神力后,時星一走,周圍一群身強力壯的帝國軍人就開始催促起他們前行,攝于時星狠厲的行事還沒有回過神來,所有人第一反應都不是鬧,而是被鎮(zhèn)住了聽話跟隨……
走了幾步,再想起反抗作態(tài),已經(jīng)遲了。
而且,大家腦子里轉(zhuǎn)了下,雙生星系內(nèi)帝國人精神力的平均值是A還是B來著?
總之,記憶中是超別的星球一個兩個等級的,所以入選的軍人,最次的精神力,好像也比他們聯(lián)盟中尚可的精神力等級高一些?
已經(jīng)感受過精神力鎮(zhèn)壓的聯(lián)盟外交官們想到這茬,再看一眼周圍催促的軍人們,越發(fā)感覺到了無形的壓迫感。
隨行保護的軍人這次來這么多,就是為了更好的控制他們吧?可惡!
內(nèi)心罵罵咧咧,表面上到底跟著進了接待廳。
且讓任彥永震驚的,期間一路風平浪靜,再沒一個外交官員大放厥詞。
任彥永擦了擦額頭不存在的汗,一時間竟是不知道這種情況是好是壞,他該笑該哭。
而進了接待廳,任彥永和韋真的內(nèi)心活動愈發(fā)復雜。
不怪他們,都聽聽時星說了什么啊!
先是雙方問候,簡·米勒顯然沒遭遇過帝國這種粗暴對待,一時間也有些回不過神來,冷著臉色陳述問候,遣詞造句倒是中規(guī)中矩的。
帝國方由畢周殿下接話,任彥永韋真剛松一口氣,以為會順利過去,熟料畢周說完,時星就順桿子接了一句。
“米勒學士怎么臉色這么難看,是帝國招待不周嗎?”
任彥永心頭一哽。
人家已經(jīng)很收斂了,小殿下您就行行好,不要再招貓惹狗了好么?!
米勒生硬道:“殿下心中有數(shù)?!?/p>
這個回復,顯然上一次的教訓還不夠深刻,時星并不是多好面子,會被陰陽怪氣惹生氣的人,反而在倒打一耙的領(lǐng)域內(nèi),只要有施展空間,堪稱其中佼佼者。
時星笑了笑:“那我就不得不說學士有點老糊涂了,哪怕心里有天大的不痛快,這種外交場合,作為代表擺臉色,怎么都說不過去吧,即使帝國招待不周,代表著聯(lián)盟的臉面,你也應當大度地保持得體微笑。”
“你覺得呢?”
這一反問成功問得米勒的胸膛大起大落,瞪眼看向時星,仿佛這輩子沒受過這種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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