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月初十弱女復(fù)仇師徒愛恨毒醫(yī)殺手二百五一一夜復(fù)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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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朔北,倆人住在不同院子,一日三餐都在一起,全然不再同房,這樣也相安無事。
可是,最近趙紫騮也說不上來是為什么,仿佛自己生出了一些不同以往的感覺,也許是因為錢遙惡意抹黑,也只是因為劉眉的思鄉(xiāng)之苦,又或許是因為今夜劉眉頭一次在他眼中呈現(xiàn)柔弱,又或者是現(xiàn)下的美人出浴,露出一身的細皮嫩肉每一根寒毛都在明目張膽地勾引他。
其中,最大的原因莫過于起先,趙紫騮對她總是有些畏懼。因為門第出身,又因為她那古怪脾氣。劉眉仿佛自帶了一股子心氣兒,叫人望而生畏,不敢調(diào)戲褻瀆。
對趙紫騮來說,也是如此:旁的女人來了,都是上趕著來討自己歡心,想方設(shè)法搏自己喜愛。可是,劉眉偏生不一樣。
她不求權(quán),自己卻已經(jīng)將整個給了她,身為主母卻不求榮耀,深處后院也不愛錢,身為妻子也不求丈夫憐愛,身為女人也不求男人嬌寵。
趙紫騮從來不怕那般多女人,皆是因為她們對自己不單純,對自己有所求,因為有想要的東西,所以任憑自己拿捏??墒莿⒚疾煌桓挪磺螅瑢ψ约簺]有索取,自然也不必對自己給予。
她為何就這般不驕不躁不依不靠
可是,正是今夜,劉眉分明在錢遙布置那陷阱中駭破了心神,終于喊出一聲“救命”
趙紫騮仿佛是瞧見了倆人之間的一架橋。他從之前疏離的勝過陌生人的關(guān)系中終于找見一絲緩和。于是,他來了,來得有些底氣,也是想驗證自己的那份猜測,有幾分真幾分假。他猜自己對她有一些悸動,一些東西也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有些不一樣了。
而此時,見劉眉半敞著衣裳繞過圍屏,趙紫騮干脆就大喇喇立在路上,將她堵個正好。劉眉只好仰起一張被熱水、霧氣暈染的粉紅的臉來瞧他。
劉眉見是他,也不驚訝,只問了一句:“有事”她手上更加過緊衣裳,這動作有些刺痛了趙紫騮那敏感的自尊。于是,他一把按住劉眉拽了前襟的手,將這個女人輕輕逼向她身后那紅梨木的雕花妝臺。
劉眉與他雖說做了多年夫妻,但活寡婦做久了,被趙老爺這般一推便有些驚慌。她對趙紫騮沒什么興致,但是也不討厭。她想掙扎,但是,一想到此事乃是身為女人應(yīng)該盡的義務(wù),老爺想要,自己就得給。
劉眉定了心思便任由他,但是那衣裳滑在地上,妝臺微涼的木頭棱角硌著她后腰的時候,她忍不住,還是輕輕哼了一聲,這一聲簡直就是個信號,趙紫騮更加緊得貼上來。一只溫熱的手暖暖地擱在她腰上。她還是被脊背碰著的冰冷刺激得一個寒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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