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月初十弱女復(fù)仇師徒愛恨毒醫(yī)殺手二百六三驚起鴛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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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頭這么說,劉眉輕輕一笑也不答話。
當(dāng)夜,吃飯那會兒趙老爺來了,見是溫玉在一旁服侍,那臉上就不是特別好看,問個清楚原來是劉眉自己喊過來的也不好再說什么。他臉色相當(dāng)陰沉,用罷飯就回書房去了,仿佛是有事。
劉眉忙里偷閑還盯著旁邊站著的溫玉有些心神不寧,她暗暗一笑,沐浴完就叫綠槐服侍著躺下了。
夫人睡在里頭屋子,倆丫頭則是擠在外頭炕上聽候差遣,劉眉起個夜、喝個水什么的都得她們及時伺候。
她一味裝睡,感覺有人舉著燭臺照著她的臉,她也不動彈,那人便立了小會兒回去了,接著聽見窸窸窣窣地穿衣服穿鞋的聲響,之后那門吱呀一聲就開了個小縫,一個天水碧的身影已經(jīng)小跑著溜了出去。
劉眉立即翻身下床推了一把還甜甜睡著的綠槐,倆人黑燈瞎火套上了衣裳也鉆了出去,當(dāng)夜那月亮不小,但是冷冷地?zé)顩]什么光芒。
兩人也是晚了,出去一瞧,哪里還有什么蹤影
天又是冷,氣又寒,偶爾有幾聲烏鴉叫。
她倆抖抖擻擻往前走,出了院子正對著的就是趙府的花園。一主一仆無聲無息繞著園子走上了半圈,四下打探這才發(fā)覺假山中間的洞穴里頭仿佛是有人說話。
當(dāng)下小心翼翼就靠了過去,這才發(fā)覺居然是一男一女在做巫山之事,這會兒云收雨散,約莫是靠在一處喘著氣兒說話,只聽一個女人道:“朱炎合該跟他主子說了,也不知鐘瑩肯不肯”這聲音在洞壁上被撞得七葷八素,傳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失了真,但是劉眉還是馬上捂住了綠槐的嘴這說話的是溫玉
倆人對了一眼,更加緊緊地靠在一起,只等著那個男人開口。大黑天半夜里的,一對鴛鴦居然敢在此私通,敢情膽子也不是一般人
溫玉的奸夫到底是誰
“肯不肯她成了活寡婦,這輩子也沒個盼頭,總得給自己留一點后路才是。再加上,她從來喜歡二公子,一旦曉得內(nèi)情必定對他是恨之入骨?!?
二公子
哪個二公子
分明這府上只有一個趙紫騮。
鐘瑩愛慕的是誰又是要對誰恨之入骨
劉眉將這一連串想了一想,實際上心中已經(jīng)得了個答案,但是猜測終歸是猜測,還是得找人證實才是。
對了,此人仿佛是故意壓低了聲音,單單一句話還聽不出來到底是誰。
劉眉覺得這聲音甚是熟悉,但是與自己認識的那人不是特別相像。
“她會與咱們聯(lián)手”溫玉又問道。
“不聯(lián)手還能怎樣她一沒地位,二沒子嗣,留在這趙府也是活活等死。若是曉得枕邊人就是害了自己心上人的兇手,依照鐘夫人那死心眼,不拼命只怕就是個輕的,只是有一樣,”說到這兒,他仿佛是吸了寒氣兒似的忍不住咳嗽了兩聲,說道:“朱炎肯不肯將實情告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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