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月初十弱女復仇師徒愛恨毒醫(yī)殺手二百六九成了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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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老爺難道不知順子如何嫉妒阿成自己的心腹,怎么可能不知道
正因如此才專門將他安插在阿成身邊做了副手。說起來是個副手,難道不是個眼線根本不用他趙紫騮如何點撥,那順子就將成管家每日里做了什么、見了誰恨不能雞蛋里挑骨頭說給老爺聽。
阿成也不是個傻子,對老爺這心思如何不清楚
所以每回出去辦事不用交代也得帶上順子。既然老爺覺著用了自己還不踏實,那么就將只狗擱在身邊。他與趙紫騮對此舉誰也不說破,但分別各有計較,也就是表面上瞧來兩下相安、默契。
趙紫騮這會兒非常不快活,因為叫順子好好盯著怎么他就回來了出了什么要緊事不成他心中有些焦躁,一邊琢磨,那小丫頭已經(jīng)將他一頭長發(fā)散開來重新梳攏。
趙老爺對著窗外發(fā)呆,兩扇窗子打開正對著雪中一株血色梅花。天色已經(jīng)黑了,月光撒在地上,白凈凈但是映著周圍亮堂了許多。這一株老梅著了成千上萬朵花兒凌寒綻放。枝干遒勁,花朵豐艷,襯著冰天雪地里當真是好一番美景,令人心生歡喜。
其中有一根枝椏幾乎伸進窗子,梅花那芬芳之中帶著點寒氣,專屬于冬夜的清清冷冷,叫人這一顆心只管靜下去,靜下去。
那小丫頭攏著頭發(fā),拿骨梳輕輕順著,手法溫柔,指頭溫熱,趙紫騮幾乎就要愜意地睡進去。她為他綰了發(fā)髻插上簪子,這才又把纖纖玉指往趙紫騮的頭皮上摸去。原來是極為緩和的按摩。
趙紫騮靠在椅背上,合上了眼睛任憑那小手在自己頭臉上奔跑、跳躍,在她按在太陽的時候,他總算是發(fā)出了一聲舒服地嘆息,道:“云雀,往常卻不知你這般厲害,哪會兒學來的這手法也不曾叫我曉得”。
“云雀”也不答話,但那手上的力道卻越發(fā)沉重,恨不得是拿著尖利的指甲往趙紫騮太陽上生戳硬扎,那般脆弱的地方哪里承受得住
他終于是一聲慘叫,馬上明白此番分明是遭人暗算,這個丫頭也有問題,但因著姿勢受限不好擺脫,所以他拿起貼身的匕首往后深深一砍,那玉手躲閃不及一下子就被削去了幾根指頭,傷口皆是兇猛地往外竄血。
這丫頭另外一只手也不肯放松,固執(zhí)著將一根針之類的東西刺進了趙紫騮的太陽,天啊
冰冷的觸覺再加上頭疼欲裂的傷,趙紫騮真是遭了大難了
因著是突生變故,所以幸而也不曾扎得太準,初初斜刺進皮膚,趙老爺跳著躲開,拔出來一瞧原來是一只發(fā)釵
那個下了毒手的丫頭正捂著傷口往外頭跑,趙紫騮疼得天旋地轉(zhuǎn)眼淚都下來了,那惱怒之意更是不可阻擋。于是哪里肯放過她
“賤人”
趙紫騮喊著追上去,那么個小丫頭哪里是他的對手生生被他扯壞了衣裳還兀自不停地往前撞。他下手極快,手起刀落將那寒光閃閃的匕首送進了她的后心。
那女人背上涌出來一攤血,臉朝下趴在地上再也不肯動彈。
趙老爺這兒動靜不小,不少人舉著燈籠、火把往這邊來,圍成一圈將他聚在中央,趙紫騮不想自己居然在自己家中、在自己臥房之中還能被人暗算了仔細想來,一開始進了房門那會兒小丫頭便是低了頭,自己與小廝忙著交代事項都不曾瞧清楚,于是漏了她這一角。也是她那手法與行徑露出了馬腳,于是這才回過味來這個女人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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