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月初十弱女復(fù)仇師徒愛恨毒醫(yī)殺手二百七十誰是同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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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成并不辯解,瞧這趙老爺只剩下一只眼睛的臉上氣急敗壞、陰氣十足,他淡了語氣道:“小的冤枉。還不明白老爺這是為何生氣“”
趙紫騮見他不肯承認(rèn),于是將阿成一腳踩在地上,冷笑道:“幾年了,以為你當(dāng)真是順從于我,也委以重任、大肆賞賜,哪里虧待了你可誰知你都是糊弄我只是,我知道你心思深沉,行事一向也嚴(yán)謹(jǐn)規(guī)矩,這回是不是因?yàn)橼w驚弦快丟了小命所以不得已暴露出來”
“小的笨,聽不大懂”。
“好我就叫你明白”,趙紫騮咬牙切齒:“那一日,我與你說趙驚弦那鐐銬的鑰匙約莫是擱在臥房。這才幾日,我這臥房之中就被人翻檢了。阿成啊阿成,你說說,怎地就這般巧了前頭剛說完,就有人不要命來找忠心護(hù)主這是按捺不住了吧。”
阿成聞言,臉上神色不變心中卻越發(fā)鎮(zhèn)定:“老爺明察。今兒晨間小的就出去了也是方方回來,一整天不曾在這府上。房中的東西就算真是有什么動(dòng)靜,跟小的也不大相干”。
“哦原來還是我冤枉了你鑰匙那話往日我只與你說過,其他人等一概不知”。
“老爺,順主事當(dāng)日在場,他也曉得”。
趙紫騮從牙縫里嗞出一聲笑:“呵,順子他人都不在,還不是任由你描畫再說,非得是你本人做下的指派上一個(gè)不是就夠了等找見了順子就將你倆一同審問,必定是之中誰走漏風(fēng)聲。只是,有一樣我十分不解:這順子與趙二公子并無瓜葛,有什么必要偷竊鑰匙反倒是你,忘不了舊主,所以干脆偷了放人,這打算是也不是”
阿成依舊弓著身子,語氣卻不起波瀾:“不是。小的雖說與趙二公子曾是主仆,但現(xiàn)下只承著您的恩情,只聽候老爺您的使喚,江山易主,尚且變了君臣,我與趙二公子早已經(jīng)不是那般情分。老爺您待我如何,小的心中有數(shù)。自然也不會為了昔日舊主做出那等糊涂事”。
見趙紫騮不肯搭腔,阿成又道:“小的認(rèn)罪。趙驚弦被鎖進(jìn)書房,委實(shí)是小的見他可憐多給了幾頓飯,但是至多做到這個(gè)地步,對趙二公子的報(bào)償?shù)酱藶橹梗S嗟漠?dāng)真算不到小的頭上”。
趙紫騮見他真誠不似說謊,那疑心雖然重但也不再逼問,將順子卻找得更加勤快,那小子也不知是死哪兒去了
阿成退下,出了房門便是悄悄吐出一口氣,走了沒幾步就有個(gè)人鉆進(jìn)了趙老爺那屋子,稟告:“老爺,問過了,那田莊上說成管家委實(shí)去了,并且真真兒在那待了一天才回來”。
阿成這廂走回自己的宅子,出了大門騎上馬,此番也不吃緊是慢悠悠地走著,馬蹄子在雪上留下了兩排清晰整齊的印子,不斷有雪花落在他身上,落在馬背上、馬的鬃毛上,他身下的鞍子不算冰冷,但刺骨寒風(fēng)幾乎是要將人的膝蓋骨給敲碎了。冷得阿成是上下牙直打顫,但是如此令人欣喜的消息卻從心底升騰著翻涌著叫人暖和起來,從里到外都是暖洋洋的同盟了下手了
妙極劉眉動(dòng)手了
他去求了劉眉那會兒并沒有什么大勝算夫人真會入伙,因?yàn)樗秋L(fēng)光無限,自然不必插手此事攤上風(fēng)險(xiǎn),但是從那夜的情形來瞧,她是有心幫忙。因此阿成將趙驚弦那兩把鎖以及鑰匙的位置都告訴了劉眉他并不知道劉眉會不會一轉(zhuǎn)頭就將自己賣給趙老爺。
他在賭賭她劉眉舍不得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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