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月初十弱女復(fù)仇師徒愛恨毒醫(yī)殺手三百四八棒打鴛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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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漸漸生出了懵懂情愫,也不曾說個明白。
松流泉是有過不少女人的,他雖然沒有張嘴說我愛你,我歡喜你,更沒有對蒙黛朵做什么不軌之舉,但是他以為已經(jīng)表態(tài)得很明顯了,在外人看來他們似乎也是男才女貌的一對佳人。
這烏孫民風(fēng)比之大弘自然是又豪放許多,可是,年紀(jì)大些的松流泉即便有了那些男歡女愛的心思,奈何跟前的蒙黛朵尚未見識過男歡女愛,更不曾想要去體驗這世上頂頂難得的妙事。
松流泉原本打量著再等一些日子,她再稍微年長,自己就與她剖明心跡,現(xiàn)下只膩歪著就好,然后到時候求一個鴛鴦雙戲蝶雙飛,得成比目何辭死。
這打量吧原本倒也不錯,只是奈何人算不如天算,看著、盯著如同眼珠子一樣的女弟子終有一日居然與旁人進(jìn)了紅羅帳,可是那個人還偏生不是自己這是怎樣的呢
原來,松流泉本人是出自那璇璣宮中,不知父母,實際上是被璇璣宮主收養(yǎng)在宮中一個角落。
這宮主年紀(jì)不算小已經(jīng)四十有余,但仍舊是位美貌婦人的模樣。平素?zé)o人見過她的真容,即便是松流泉也是兩人頭一回見面的時候瞧了一眼,當(dāng)真是冰肌雪膚賽青女,玉容花貌勝嬋娟,巧了,偏生那名字也叫作月嬋娟。
她掌管著滿是女子的璇璣宮,兀自做了甩手掌柜,神神叨叨誰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但是門派一舉一動都在掌控之中。
松流泉雖說是被他收養(yǎng),但實際上照舊不曾與她過分親近,沒有多上幾句話,因此對她也談不上感情,只有感激、敬畏。反倒是與那個教養(yǎng)自己的婦人有些情分。
他漸漸長大,卻除了那個婦人不曾見過這宮中其他人,所以并不知道自己生活的那個小院之外遍地都是鶯鶯燕燕,一個個賽過春花,美過秋月。
長到十幾歲的時候就不安分了。
小時候被困在那兒倒也沒什么,可隨著年紀(jì)大了,漸漸那好奇心就越發(fā)強(qiáng)烈,也更加想見識外頭的世界是個什么模樣。
他倒是個膽大包天的,仗著學(xué)了一些皮毛功夫就留出宮去。那婦人發(fā)覺他不見了,于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去見宮主求一條活路,誰知宮主卻在九重紗帳之內(nèi)閑閑歇著,說道:“無妨,他還得回來”。話畢便好像是已打哈欠重新又睡了過去。
而松流泉出了璇璣宮翻過梅嶺,這才曉得原來外頭是如此有趣。見了不少美妙女子,他仗著一副好皮相游蕩花叢許久,有一日終于也有些膩了閱遍天下美色,女人對他的吸引力也不過如此。
正在不知何去何從、四處游蕩的時候,聽聞了那烏孫王女的美名,當(dāng)時料想一個異邦女子能有多少風(fēng)采哪里抵得過大弘這些嬌羞佳人的神韻但是盛名之下,他還是十分稀罕,于是干脆走上一走。
若是庸脂俗粉那樣的自己只管策馬揚鞭回來,可誰知這一去居然喜歡上了蒙黛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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