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流泉坐過去,回想方才伺候蔻兒那一番行徑便有些丟人跟陌生。
丟人是因?yàn)殚L這么大居然主動給一個(gè)十七歲的小丫頭洗腳、洗臉,這種雜事從來都是旁人服侍他的時(shí)候干得爐火純青,哪里曉得有一日自己居然也得上手
陌生是因?yàn)椴恢獮楹尉蜕狭耸郑鋵?shí)這事不干也沒啥,但是興許是怕她睡著不舒服不想她帶著殘妝
因?yàn)樗浀媚菚恨弘S口提過一句,說是她臉上若是油膩膩的便叫人心里頭上火,她素來喜歡清爽干凈的。這一句不知為何就記住了,更叫松流泉不由自主就為她除去那些胭脂水粉,
他是什么時(shí)候?qū)旱囊痪湓挾歼@么上心
誰也不清楚,可是那也沒什么了,他分明曉得自己有一二分的心甘情愿在里頭,所以不必跟自己過分計(jì)較。
流泉公子解開蔻兒的衣裳,露出大紅的鴛鴦戲水的抹胸,那一痕雪脯已經(jīng)是鼓鼓囊囊。遙想當(dāng)年,那會兒一十二歲她與自己初初見面還什么都沒有,如今如同是十分飽滿的花苞,已經(jīng)長得十分足,青澀得叫人駐足觀賞。
松流泉手上經(jīng)過那么多女人,可是冠上了他妻子名號的只有這一個(gè),自己也是干干凈凈與蔻兒什么都沒發(fā)生,今兒當(dāng)真是洞房花燭夜啊。
松流泉有些口渴,自己身子有點(diǎn)熱,仿佛方才喝了酒的根本不是蔻兒而是自己,于是他趕緊喝了茶,見床上蔻兒嘴上已經(jīng)起了干皮于是又用勺子拿水舀給她,蔻兒漸漸睜大了眼睛,仿佛是撒嬌一般對著自己眨眨眼:“公子,我要你喂我”。一邊說著一邊還慵懶地扭了一下腰肢。
松流泉原本就坐在床邊,現(xiàn)如今見狀則是手上不動,心中酥麻一抖:這個(gè)磨人的小丫頭
于是便抬起她的腦袋要她歪在床頭,自己仍舊拿勺子遞上去,蔻兒直勾勾盯著,目光里頭是不盡的歡喜。
這種歡喜流泉公子并不陌生,那會兒自己年輕時(shí)在烏孫盯著蒙黛朵的時(shí)候也是這種目光,自己那歡喜勁兒中只是多了十分,要將朵兒據(jù)為己有。
幸而松流泉?dú)q數(shù)大了,臉皮厚,這目光即便是能在旁人的臉上燒出一個(gè)洞,在自己臉上也是不見分毫損傷,簡直是刀槍不入。
蔻兒漸漸靠近他,他正視著也不回避,于是她一條胳膊搭上了流泉公子的肩頭,另一條則是十分輕佻地抬起松流泉的下巴,盯著他審視一會兒,仿佛是得了大勝仗的將軍在端詳口袋中的獵物。
她志得意滿,笑道:“公子,你還不是從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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