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月初十弱女復(fù)仇師徒愛恨毒醫(yī)殺手三百五七同進(jìn)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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蔻兒累得要昏過去,但還是摟著松流泉咬牙撐著。失去清明的時(shí)候,她流著眼淚說了一句話:“松流泉,我只要你,因?yàn)檫@宮里,我怕。我怕自己死在這兒,跟你一樣怕不自由。可是,有你在這兒,我就統(tǒng)統(tǒng)不怕了。所以,別丟下我”倘若這個(gè)牢籠注定也逃不掉,那么咱們過得有趣一些好不好
松流泉,你為了我姐姐能做的,我為了你也能做。
蔻兒曉得自己與他乃是一類人。
打聽的時(shí)候大略也弄明白了自己與他一樣被圈養(yǎng)長大的經(jīng)歷,這皇宮圈了自己一輩子,那璇璣宮又圈了松流泉半輩子,可是誰也不愿丟了自在,誰都是想拼命掙脫出去的一個(gè)。
但他們這樣的人,無論怎么做心中都有一座墳。不論是在哪兒,都是一樣的荒草叢生,無人駐足。
可是,她希望將他留下來,正與自己同病相憐的人留在身邊,他能明白自己的華麗與孤獨(dú),理解自己的無奈與痛楚。蔻兒需要一個(gè)能理解他的人,而松流泉恰好就是這么一個(gè)人。
因此,這世上有千千萬萬種人,可是蔻兒只相中了他兩座墳一起空著,也好過自己一個(gè)人孤零零。一起消磨的時(shí)光,或許會(huì)比不得心中懼怕的那么漫長,那么,就一同煎熬吧。
洞房花燭夜,蔻兒吐露真心就昏了過去,流泉公子聞言乃是一泄如注。他躺在床上艱難地大口喘氣,順便將蔻兒攬進(jìn)懷里,倆人如同是交頸鴛鴦一般進(jìn)了夢(mèng)鄉(xiāng)。
原來是這樣,他微微笑著:自己那封信也該到了吧。
第二日,日過三竿兩人才醒來,蔻兒盯著流泉公子那張臉暗自出神,不提防他突然睜開眼睛:“怎么昨兒一夜都瞧不夠”
蔻兒倒是十分坦誠:“嗯,怎么瞧都瞧不夠”,于是她湊上去親了他一口:“旁的女人若是這么瞧你,我可是不依你是我的”
松流泉笑道:“天下皆知,我乃是天子的皇夫還有那個(gè)吃了天上的太陽敢來我身上打主意”又上手捏著蔻兒的臉頰:“還是說,你怕我丟下你走了”
蔻兒警鈴大作,于是支楞起半個(gè)身子,渾身都是青紫松流泉這個(gè)老流氓下手忒重
她腰酸背疼,于是嘶嘶倒吸冷氣,終于問道:“你還敢跑要跑去哪里”
見小丫頭這么緊張,松流泉笑道:“你要是對(duì)我夠好,我就不逃”。
蔻兒伏在他胸膛上,如同是一只野獸一般竄上去一口咬上了他的鼻子,死死咬著不松口,引得松流泉連聲喊痛,她張開口又換了位置咬上他的胸膛,深可見血留了一個(gè)印子。流泉公子氣得厲害,想下狠手把她推開,可是蔻兒卻煞氣十足道:“你若是敢,我便懸賞四海八荒殺了你”
旁人不知,素來端莊高貴的昭陽長公主,如今的大弘王朝的天子居然這樣心狠手辣,松流泉胸口已經(jīng)被咬爛了,一個(gè)鼻子也險(xiǎn)些保不住,他的肺都快氣炸了,于是氣急敗壞推開蔻兒:“瘋了你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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