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月初十弱女復(fù)仇師徒愛恨毒醫(yī)殺手三百五二風(fēng)月戰(zhàn)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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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又是蠻橫又是凄厲,叫松流泉驚呆了。
“收尸”
松流泉從來不曾被誰這般威脅,于是怒氣沖沖回到床邊:“昭陽公主你是當(dāng)真的也不是小孩子,何必如此任性”
蔻兒見他已經(jīng)回身于是一聲大笑:“打小到大從來沒有這般任性過。我任不任性又有誰問上一句但此番不論你說什么我都由著自己了”。
松流泉簡直不敢直視蔻兒的眼睛,問道:“為什么”
蔻兒十分坦誠:“因為你”。
松流泉甚是稀罕:“你身為金枝玉葉,生死大事與我何干”
蔻兒只沖著他點點頭:“你分明知道”。
他勸道:“你知不知我是誰我可不是什么好人
蔻兒倒是淡淡答道:“好人壞人這世間哪里還能分得那么清楚旁人如何瞧你我管不著,我只知道我郎蔻兒心悅你。我認定了是你,五年前初初見面我就認定了你”
松流泉覺得十分好笑:“哦你這話意思,莫不是要娶了我”
娶了自己
松流泉這把年紀,三十多了一想到要被個十七歲的小丫頭吹吹打打八抬大轎娶進門便搖頭大笑:“真要是那樣得多好玩”
不可能。
可是蔻兒一張嘴便將他的疑問板上釘釘:“對,我要你”。
松流泉甚是不解:“為何你要我你說要我,我就得乖乖聽話從了公主,哦不,皇上”
蔻兒原本不想如此卑鄙故意要挾,但是她太想要眼前這個男人,于是不得不拿蘇施的自由做餌,她扯著松流泉的袖子緩緩坐起來,松流泉克制住不曾出手扶她,卻任由蔻兒如同是一條柔軟的小蛇游進了自己寬廣的胸膛。
這條小蛇那顆美人頭上吐出了一句話:“王位,你,兩樣齊全我才要,否則,我是不答應(yīng)的”。
她的長指甲輕輕劃拉著松流泉的脖子,如同是在撫摸一把頂頂上好的琴,又溫柔又堅定說道:“流泉公子,這等買賣你做不做不做,那么天亮了我就辭行,蘇姐姐必死無疑她在這兒可熬不住”。
松流泉一時間左右為難,成全蘇施,那么就得搭上自己;不成全蘇施,那么真要逼死她。
兩邊權(quán)衡之下十分苦惱,原本這天下之大,必定有自己的逍遙之處,流泉公子十分不想在這高墻深院之中被困幾十年,困到頭發(fā)花白,心如槁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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