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月初十弱女復(fù)仇師徒愛恨毒醫(yī)殺手三百七三又恨又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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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聲音卻道:“夫人,往后便再也不會冷了,您再也不必受這樣折磨?!?
朱宜琴聞言猛地睜開眼睛,只見月黑風(fēng)高,孤鴻遠(yuǎn)影,她再往四周一瞧:分明是山崖陡峭,霧氣繚繞。自己正在那山崖邊上,身下臥著的乃是一塊大石頭,她背后是無底山澗,面前是莊上打手,從這兒才曉得這回張從古是必定要了自己的性命,約莫這斷崖就是自己的埋骨之處
可是朱宜琴實在是無力掙扎反抗天爺
遇見這么一個心狠手辣的夫君,這回肯定是要認(rèn)命了
朱宜琴瞧清楚了形勢,那大顆的淚珠子就落了下來:“他是真要我死,是么”
那人話音十分低沉,仿佛也是有幾分可憐:“夫人,老爺有令我不得不從,所以,恐怕要得罪了”。
朱宜琴聞言一聲嘆息:“我也只是沒想到,他居然真能下了狠手殺我”。她回想起那會兒小時候,她就傾慕張家的公子,后來自己窈窕動人的十六歲終于也等來他上門提親。張家的老爺甚是中意自己,抬著無數(shù)聘禮叫朱家上上下下幾乎瞧花了眼,而張老爺身后立著的張從古卻無喜無憂,仿佛也不是十分上心。
不管他歡喜不歡喜,反正朱宜琴很是歡喜。
她一直都想嫁給張從古做夫人,即便不是這么多聘禮,不是張家少主的身份,她也照樣想嫁給他,一朝心愿得償,那么只知道心花怒放,哪里還顧得上去探究張從古的心思又或者計較這里頭到底有幾分是張家少爺本人的意思
大婚一場也十分闊氣,洞房花燭夜他極盡溫柔之能事,朱宜琴那肚皮也很是爭氣,沒多久就給張家添了一個兒子,樂得公爹合不攏嘴,自己的身份更加穩(wěn)當(dāng)。
幾年之后,張從古開始變了。對朱宜琴也沒有當(dāng)初那么親密,反倒添了許多客氣。
朱宜琴從來不妒恨,妻妾成群也不妒恨,因為她明白:家中的姬妾再怎么一時風(fēng)頭也不過是以色侍人,未曾見得便怎么入了夫君的心坎。自己雖然叫他不是十分喜愛,但是好在有地位有兒子,這日子對一個女人來說就十分好過。
但是王驚鴻悄無聲息就出現(xiàn)了
也是從青夫人身上,朱宜琴才明白自己是徹徹底底輸了。他的溫柔、細(xì)致、體貼、關(guān)懷,他對王驚鴻的好發(fā)心肺腑的,遠(yuǎn)遠(yuǎn)超出對自己的數(shù)百倍。
只不過,朱宜琴從來不曾想過夫君還能膽大包天到這種地步,更不能料想他為了一個女人居然將自己作踐到這個地步。
在朱宜琴眼中,張從古對自己往日里還算親厚,如今竟然指示旁人將自己滅口了事當(dāng)真是犯了大錯
一向溫和可親的張莊主居然為了一個女人翻臉無情,居然連什么都顧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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