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月初十弱女復(fù)仇師徒愛恨毒醫(yī)殺手三百零七奪命鴛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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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徒兒在一處也是偷偷摸摸、東躲西藏,污蔑我?guī)煾钙群θ说氖滤阌嬈饋淼古d風(fēng)作浪。這刀么”,蘇施盯著王驚鴻,笑道:“老藥王若是還在世,你以為,他肯不肯傳與你”
王驚鴻原本就不剛強,跟著張從古也自知是失了德行。但是也沒哪個不要命的敢上來劈頭蓋臉就這么訓(xùn)斥。被蘇施好一頓搶白,她已經(jīng)是惱羞成怒,哭個不住。
張從古見自己的女人受了欺負難道不生氣,冷笑道:“好個伶牙俐齒的丫頭我倆如何還輪不到你來說,省著點唾沫興許還死的慢些。這破月刀你是不是不打算還來”
蘇施也不搭腔,刀在手上轉(zhuǎn)了一圈劈開萬道銀光。張從古與王驚鴻見狀更是饞得不行,都識得是個寶物。她弓步推掌,彎刀直握,儼然是一副迎戰(zhàn)的姿勢。
張從古也不廢話,將王驚鴻往后一推叫她立在樹下,自己便排出兩掌砸向蘇施。蘇施手腕一抖,橫面一砍破開那兇猛的掌力,卻見張從古已經(jīng)祭出了一柄長劍,將朔玦劍法使喚得是行云流水。
蘇施見他勇猛慌著閃避,用刀止住往后退的勢頭,腳尖一點踏上樹身,一招長虹貫月已經(jīng)朝著張從古的腰間剁下去。
張從古到底是一個內(nèi)力極其深厚的,也不枉原先是武林北盟主,不論對陣技巧還是招式銜接上都比蘇施厲害得多。
蘇施只是借著破月刀法的行招詭異,否則只怕不出幾式就敗下陣來。即便現(xiàn)下利刃在手,蘇施也是累得氣喘吁吁,渾不似張從古游刃有余。
她頗有些心慌,張從古與王驚鴻兩個人尚未聯(lián)手已經(jīng)叫自己難以應(yīng)付,那么真正聯(lián)手了豈不是極輕易就要了自己性命
這般一想,只見王驚鴻仍舊在樹下頭哭,仿佛從來不預(yù)備插手。蘇施方方安心,便聽她咿咿呀呀仿佛夜梟嚎叫的哭聲斷了,一聲厲吼如同是一柄匕首尖利地割破天際:“我要她死我要她死你給我殺了她”陰陰慘慘卻很是怨毒。哪里還有方才嬌柔可憐的樣子
我叫你殺了她
張從古一聽愛妻發(fā)了話,手上的招式也越發(fā)毒辣,要將蘇施往死路上逼。
蘇施被他壓制在樹身上不能動彈,胸前那破月刀擋住了張從古的殺招,身后則緊緊貼著粗糙樹皮脫不得身,正在心急火燎之時,居然不知道王驚鴻已經(jīng)順著樹干慢慢走了上來,她踩著樹干如履平地,照舊是蓮步輕移、搖曳生姿,手中一柄長劍也亮了出來。
蘇施瞧不見腳下的情形,張從古卻曉得。他冷冷一笑,騰出一只手將王驚鴻接過來攬在懷里,道:“青兒,為何你也來了在下頭等不是更省心么還是你擔(dān)憂我放過他
“噓”。王驚鴻的芊芊玉指已經(jīng)貼上了張從古的嘴唇,她柔媚一笑:“我等不及要親自割下她的舌頭”。仿佛蘇施就是個任她揉捏的玩意兒,那語氣膩歪得叫人惡心。
蘇施心知不好,于是衡量再三將刀往王驚鴻身上砍去,她深知王驚鴻那功力比不上自己,下盤也不穩(wěn),作勢傷她,張從古為護著必定是要撤了幾分包圍,于是一刀下去當(dāng)真逼迫張從古那結(jié)界有個虛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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