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月初十弱女復仇師徒愛恨毒醫(yī)殺手三百三二病榻逼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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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刺的人想來是十分狠心,用鋼刀穿過靖王爺?shù)娜馍聿暹M床板,如同是牢牢地釘在上頭,分都分不開。
見狀,下頭幾個親信則是嚎啕大哭,不知所措。
此時群龍無首,這支軍隊幾乎是散了,他們這般大動干戈不就是為了靖王爺一個人的王位現(xiàn)下靖王爺都死了這位子還爭給誰于是爭前恐后都投降去龔王爺那兒。
原本嘛,這么多號人,里頭統(tǒng)統(tǒng)是大弘的子民,再加上兩位王爺手下那幫子跟著賣命的實際上在祖宗、親戚上都扯不清楚,幾百年前都是一家子。此番便是扔下兵刃,只求完了這場戰(zhàn)事好早些回家團圓。
龔王爺原本還打量著要持久些,沒想到兄弟居然就這樣死了嚴刑逼問之下才曉得,有個被殺雞儆猴的士兵的親弟弟,覺得兄長死得冤枉,靖王爺實在鐵石心腸,于是懷恨在心,尋了個機會為親哥哥報了仇。
龔王爺見狀也是心生悲涼,揮手叫人以軍法處置,收了此人的人頭,收了靖王爺?shù)氖?,再收了這般大的隊伍。
一方面,靖王爺死得慘,龔王爺與他是親兄弟,多少有幾分悲嘆;同時,勁敵死了,那么這地界兒就只剩下自己一個人,自己便是毋庸置疑大弘的下一任皇帝,自己便是正兒八經下一位天子。
就在龔王爺心花怒放的時候,那個在絕望、愧疚、痛恨之中受盡折磨的大弘皇帝,曾經龍精虎猛的郎玢終于也走到了人生的盡頭。
龔王爺一聽,哪里想得到那么多,都是趕緊著從北疆撤回長安,誰知趕得及,一路上累死了九匹駿馬回到皇城,父皇卻還留著一口氣。
郎玢躺在床上不能動彈,地上烏壓壓跪了一群的統(tǒng)統(tǒng)是后宮的妃子、奴才。
大家哭得成了淚人也不敢過分嚎啕,龔王爺匆忙俯身上去,握住皇帝的手,聽他口中喃喃不停兩個字,細細聽來,仿佛是“朵兒,朵兒”。
這約莫是個女人的名字,只不過,也不知到底是對哪個女人的愛稱因為這后宮之中委實沒有哪個女人名叫朵兒,更叫皇帝如此牽腸掛肚。
龔王爺輕輕搖著父皇的手臂,見他仍舊不清醒就狠狠掐了父皇的指頭,這才將父皇從那混沌之中略略拔了出來。
郎玢昏黃的眼珠子轉了幾番,最后總算是落在了兒子身上,龔王爺趕緊說道:“父皇,您可算是醒了”。
皇帝瞧著他,喘著粗氣問道:“怎么是你”什么叫做“怎么是你”
不是我,那你想的是誰
龔王爺一聽難道不生氣但還是強壓著怒火答道:“正是兒臣”。
“其他人呢”郎玢對這個兒子仿佛甚是不耐煩。
龔王爺卻不緊不慢說道:“昭陽早就被您逼走了,老二,靖王他死了”。
郎玢眼中一痛:“死了為何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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