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月初十弱女復仇師徒愛恨毒醫(yī)殺手四百二二雙掌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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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蘇施末了微微嘆了口氣:“我不知道”。
阿施的聲音如同是從極其遙遠的山谷之中傳過來,里頭仿佛是夾雜了無數(shù)幽怨:“唉,桃花。實際上我自己都不清楚,是愛他,亦或是恨他,總之這樣一年不太平下來,總覺得自己跟他都是許久之前的事情了”。
趙驚弦聞言卻將自己的腦袋輕輕湊過來依靠在蘇弒的肩膀上:“阿施,別動?!彼臒釟獯⒃谔K弒的脖頸之間掃得人癢癢,聲音卻是平靜之中透出絕望,仿佛是大太陽下頭攔不住要凋零的花朵:“阿施,我是當真地嫉妒他”。
阿施莫名有些想閃躲,可趙驚弦的手臂已經(jīng)纏上來,幽幽說道:“我倒是情愿你來恨我,來愛我,可是你連想我的一剎那都不屑呢”。
他的腦袋蹭著蘇弒有些難受,被他質問之后心里更加難受,于是她不再掙脫而是任憑這個男人摟著自己,見桃花的手上仍舊是戴了手套子,于是趕緊岔開話頭:“趙驚弦,你為何總是戴著這東西”
趙驚弦仰起頭對上蘇弒的臉頰,兩個人湊得這樣近,她有些莫名的緊張,一雙大眼睛忽閃著,終于等來趙驚弦紅唇輕啟,一聲哼笑:“阿施,你當真想知道么要瞧么”
蘇弒點頭卻見趙驚弦的雙唇幾乎就貼上了自己的下巴,他一雙桃花大眼當中都是濃情蜜意叫自己有些心驚,卻被他輕輕拍著后脖頸,那尖細的指頭柔和摩挲著她的皮膚,手套的感覺卻叫人毛骨悚然,趙驚弦用手輕輕在臉前勾勒起蘇弒的模樣,笑道:“阿施,你若是怕了、嫌惡了可怎么辦真不好看”。語氣中卻是摻雜了一點玩笑。
見蘇弒堅持,趙驚弦一手捂上了蘇弒的眼睛,一只手并著牙齒去扯手套子,柔情說道:“阿施,我不騙你,當真不好看”。他的姑娘卻一把抓下來捂著眼睛的手,只見趙驚弦腕子處的肉已經(jīng)枯萎成了風干的樹皮模樣,手掌處根本就是五根泛了黃的骨架子天啊
怨不得如此尖利根本就沒有肉
蘇弒來了精神一個咕嚕爬起來,拿手瞧了又瞧,干脆又去扯另一只手套子,趙驚弦乖乖任她擺布,最后只說了一句:“不用瞧,都是一樣的”怎么了
這都是怎么了
蘇弒的眼睛就有些濕潤了,她握著兩只手問趙驚弦:“誰將你害成這樣你的手為何廢了”她嚎叫著問趙驚弦這是什么時候的事,他都遇見了什么“這是五年里頭被人迫害了的么”
見他慌張,趙驚弦心中一時冷一時熱,老實答道:“并不是”。他有些無奈又看起來甚是無所謂的模樣:“阿施,為什么你從來都不留心我呢”
并不是
蘇弒有些蒙,她不曉得這回又是哪一回,依稀記得是在西域的時候便見他這樣打扮過,卻又被他一句埋怨搞得暈頭轉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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