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月初十弱女復(fù)仇師徒愛恨毒醫(yī)殺手四百二四敞開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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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驚弦仍舊是不吭聲,蘇弒手上的勁兒更大了,掰著他的嘴就往里頭送,一邊罵道:“少跟我來這套如今是你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作踐什么都別作踐自己的身子”
聽她這樣怒罵,趙驚弦卻睜開眼對著阿施淺淺一笑,那梨渦當(dāng)真是再漂亮不過了,里頭仿佛儲存了一壇子酒,醉得蘇弒要不省人事,他開口道:“阿施,我愿本以為你再也不回來了”,這話在蘇弒聽來卻分明是我原本以為你當(dāng)真不要我了。
趙驚弦的語氣之中帶著沙啞,或許是今日喊破了喉嚨又或許是喉嚨干了,總之這話說得很平靜,可阿施聽起來他卻有幾分撒嬌與委屈,一雙眼睛柔和得仿佛能擰出兩壇子蜜來,叫她更加毛骨悚然,只好一點一點喂他吃了肉喝了水,叫他躺好了自己才去吃了幾口剩下的,等到阿施收拾完了要另撿柴火鋪一副床鋪的時候,趙驚弦卻道:“阿施,我冷我渾身涼你快來看看”
蘇弒只好湊過去,冷不及防卻被趙驚弦抱進懷中縮成一團動彈不得,阿施背對趙驚弦,屬于年輕男人的裸的胸膛貼上了自己的脊梁,從腳底心兒升騰出來一股子舒坦,蘇弒一動不動,趙驚弦卻把她往自己懷里鎖著,他將腦袋擱在蘇弒的肩窩,仿佛是輕聲呢喃:“阿施,我錯了,今日嚇到你了。我對不住你。”
實際上,他哪里有錯
因為他愛上了蘇弒
愛一個人便有錯么
那天上的月老豈不是更加該上誅仙臺了
趙驚弦從未覺得自己有錯,可是今日既然阿施被自己嚇走了他便服個軟,無論如何先哄了這個女人總是沒錯。
趙驚弦曉得蘇弒遇見過的一樁樁噩夢一樣的惡心事,可倘若是因為旁的男人而對自己有所顧忌,那么便叫趙驚弦十分寒心。
誰沒有委屈
他也委屈,可是這委屈如同滔天戰(zhàn)火,遇見方方去而復(fù)返的蘇弒便徹底偃旗息鼓,再無聲息。
趙驚弦一日沒法動彈,只因為蘇弒的出走干著急,并不知道阿施實際上已經(jīng)是在洞子外頭窩了一整天。他兀自想出了無數(shù)可能,每一種都叫自己心灰意冷,生不如死??墒?,如今他的掌上之珠已經(jīng)回來了
趙驚弦的一顆心這才落了地,也才敢對她耍脾氣,要她好生伺候自己。
蘇弒見他已經(jīng)松了氣也是做小伏低,心中一時間也是感慨萬千,剩下的只有三個字:不至于。自己不至于對趙驚弦這樣懼怕、猶疑。
于是,她“嗯”了一聲作為回應(yīng),心中琢磨的卻是那個叫她糾結(jié)一日的謎團。
趙驚弦眼見她仿佛也不是十分生氣,于是輕輕撫摸著蘇弒的耳朵,這丫頭一動不動由著他把玩自己嬌小玲瓏的耳垂,很奇怪平時在自己面前他從來不是這樣順服。
趙驚弦又問道:“你今兒一整天都瘋跑去了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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