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月初十弱女復仇師徒愛恨毒醫(yī)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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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施一聽師父這般說,真是歡喜壞了,將他趕緊摟在懷里,再也無話。這股子細水長流的溫情仿佛便是地老天荒,兩人竟生出十分的滿足。
艾依一看便驚惶地撲過來,問道:“哥哥,哥哥你莫不是瘋了她如何與你相識,不可能,不可能”
江朗亭卻不理她,仿佛忘了有這么個妹妹,渾身是傷,有氣無力,躺在蘇施懷里不發(fā)一聲,只管享受片刻溫存。
艾依見他如此,便更加不甘心,拿出鞭子問道:“這鞭子難道不是你從交河公子手中奪來贈與我么如今你是怎么了怎地不理我我可是你捧在手心里從小長大的妹妹啊”說著就想上去扯住江朗亭,他充耳不聞。
轉(zhuǎn)而見蘇施也不言語,艾依便把怒火燒到她身上,抓住她的前襟問道:“老實說,你對他使了什么手段哥哥這是怎么了我就這么一個哥哥啊,你把他還給我你把哥哥還給我”話音凄涼,最后都帶出了哭腔,那眼淚更是淌個不住,趙驚弦見狀,趕緊把她拽開,扯到自己懷里。
短短片刻,情勢陡轉(zhuǎn),四個人各懷心思,悲歡離合,真是演了一出師徒重逢、兄妹相忘、情敵反目的大戲。
身后的鳳凰冷眼旁觀,十分得趣,便輕笑一聲:“呵,小公主。這人委實是你兄長的相貌,但到底是誰,只怕他自己才清楚”,話畢便撣撣衣衫,又道:“唉,我也沒心思在這兒瞧你們兒女情長,恩恩怨怨,既然我要的東西也拿到了,那么在下就先行一步?!?
走之前,他輕悄悄伏在江朗亭耳邊,說道:“第一回我是你手下敗將,第二回我叫你暈頭轉(zhuǎn)向,第三回我給你一身傷疤。且記住我吧,咱們后會有期”,又挪到蘇施耳邊呵著氣,說道:“小丫頭,我就知道你最好使。真不負我一番功夫”,蘇施被激得渾身一抖,“乖乖,咱們還會見面的”,又拿手在她耳垂上彈了一下這才戀戀不舍地收回來。
不待眾人反應(yīng),只見眼前一抹紅便倏然不見了,迎著月亮,只見一點血紅越來越小。
他一去,院子里其他人都閃出了一條路讓四人走,瞧著眾人臉上或者期待或者胸有成竹或者幸災樂禍的表情,他們?nèi)滩蛔∩瞬话玻耗茄跏钦l這回他得手的是什么東西
他們憂心忡忡,找了馬車就駛出了玄壁之城。
江朗亭一進馬車就開始昏睡不醒,一身衣服被血糊得黏在身上,迫使蘇施用剪刀裁了才慢慢剝下來。
艾依堅持哥哥是暫時失了心神,所以不管不顧攥住他的手,“哥哥、哥哥”地輕聲喚著,一邊用敵意的目光盯著蘇施。
蘇施瞧她確實固執(zhí),便出去陪著趙驚弦在外頭趕車。
此刻江朗亭高燒不止,喃喃囈語,細聽卻是:“救我救我”艾依將他摟著,但不得不承認,這人感覺不像是哥哥,但是她不敢信,也不能信:我若是將他給了你,我的哥哥去了哪兒誰把他找回來
現(xiàn)下她實在是驚疑不定,還偏生又想起:懷里這人、趙公子都對那個蘇姑娘一往情深,艾依便忍不住又害怕又嫉妒:那趙公子縱使不愿意,原先哥哥卻是最寵愛自己,至少,有個他知冷知熱肯把自己放在心窩里疼。
可如今倒好,趙公子仍舊心如磐石,哥哥卻性情大變。屬于自己的現(xiàn)下都歸了蘇施,憑什么她有什么好有什么好值得他倆掏心掏肺趙公子更不必說,見了她就仿佛丟了魂,天下春色放在面前恐怕都目不斜視,他一對眼珠子恨不能黏在蘇施身上。
這般走了極端,艾依對蘇施就更加不待見,面上話里都帶著股生分,蘇施本來也就是個冷心冷性的,早先主要是為了救命大恩對她頗為尊敬,如今見她這般小肚腸便抵消了,再也熱乎不起來。
江朗亭昏睡,倆姑娘無話,趙驚弦就更不聲不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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