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情愿她別”,趙的盧幽幽說道:“你道那賤人為何待見我只因?yàn)樗匆宋?,將我變成了她的小情人?!?
趙驚弦不敢信,但見兄長語氣鄭重又凄慘,便走上去抱住他,將腦袋緊緊埋在大哥的懷里,聽他說:“那時候我才十四歲啊,就如你現(xiàn)下一般年紀(jì),她引誘我,以此為要挾迫我乖乖服侍她。所以每回見她我都是由恨又怕,還不敢不答應(yīng)。要知道,爹還在時對那個女人簡直是言聽計從”。
原來,那年趙的盧才十四,卻生得穩(wěn)重又正派。
那一日,他至今都記得是個蟬唱得有氣無力、要死不活的午后,翠玉來喚他。說是大夫人問話,他心里有些毛,只因這幾回那年輕女人摩挲自己的手的時候若有若無、不輕不重地在他手心里撓上幾下,或者輕輕掐幾下,教他渾身不自在。當(dāng)時他心下覺得不安生,仿佛要出了什么大事。果然:到了繼母住著的院子,翠玉叫他進(jìn)去,自己返身帶上了門。趙的盧心下更是驚慌,拍這門喊著:“開門來人我要出去”
沒人回應(yīng),他卻聽見屋里一個慵懶的女聲:“盧兒,進(jìn)來?!?
趙的盧不敢抗拒,腳上拴著鐵鏈似的往趙大夫人屋里走。剛進(jìn)去便嚇得閉上了眼:他被個溫暖的懷抱擁住,一只玉手還抽得閑來關(guān)上了門。
他瞇開個眼縫,只見屋內(nèi)水汽氤氳,地上放了一只洗澡的木桶,一對溫?zé)岬臋汛蕉律狭怂f的話,幫他把一個“姨娘”吞了下去,靈巧的舌頭也掃過了趙的盧的每顆牙,嘴里每一處,得趣之處,這個少年便不由自主地輕啟了牙關(guān),任那丁香小舌勾著自己的纏綿起舞。
一雙纖纖玉手溫柔地?fù)崦w的盧的胸膛,隔著衣衫都能察覺這具身體熱得燙人。
自打進(jìn)了屋子,他都不敢正眼,心里突突地亂跳,嚇得幾乎沒命。他覺得那雙手悄悄扒去了自己的衣衫,神魂歸位,他趕緊想要攔住,推開姨娘,誰知伸手可及之處,只觸到一片光滑馨香的皮膚。
他趕緊睜眼一瞧趙氏竟然是光著身子貼在自己身上,在熱水里泡過的皮膚泛著粉紅,散發(fā)著年輕女人的氣息,一副身軀凹凸有致,教人心神蕩漾。順著再往上瞧,只見修長的脖子,紅潤的嘴唇,小巧的鼻頭,再接著就是撞進(jìn)一雙波光瀲滟的眸子,眼里的光輝仿佛生出了鉤子,千絲萬縷地糾纏住他,叫趙的盧脫不得身,喘不上氣。
趙氏摟著他走向床榻,趙的盧四下慌張,卻樣樣由不得自己;趙氏看得明白,喜在心頭:趙老爺一把歲數(shù)卻又肥又矮,活似頭豬,趙夫人對他一瞧便心生惡心,更別說行什么周公之禮。但年輕女人到底空閨難守,她便把心思轉(zhuǎn)到趙家兩個兒子身上,趙驚弦太小,那便是趙的盧吧。
她做了幾年人妻,這床第之上自然是輕車熟路,只消略施手段便能叫趙的盧逃不過手掌心。
美人如花,媚眼如絲,玉體橫陳,柔弱無骨,六年前的趙的盧尚是毛頭小子,他何曾見識過這些再加上趙氏縝密,為了手到擒來,她還在房里點(diǎn)了迷情香,保管這只小羊羔進(jìn)了她的屋子便別想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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