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家有女大愛大恨毒醫(yī)殺手古代情緣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這廂蘇施、趙驚弦往艾依公主族中走去。她們說是不遠,但沙漠中趕路豈是那般輕巧半日時光也不過方方走出一半路程,如此,天便要亮了。
蘇施只安安靜靜窩在他懷里睡覺,倒也省事。只是主仆二人連夜趕路不免十分勞累,趙驚弦也瞌睡得要命,幾次眼皮子合上又被嚇醒,仨人都很是難熬。眼瞧著公主沒了精神伏在駱駝背上,那駱駝真仿佛通了人性,生怕將主人晃醒,所以走得十分安穩(wěn)。
趙驚弦緊緊摟住蘇施,干脆與侍女拉話來驅走困意:“姑娘,在下無意冒犯,敢問姑娘芳名”
那丫頭聲音柔順,答道:“紅榴”原來是朵明艷動人,熱情爛漫的五月榴花。
“在下晉州趙驚弦,蒙公主與姑娘搭救,感激不盡”。
“不必謝我,都是阿寶拉了主子來的”。
“那在下有個疑問,這大漠荒涼無比,渺無人煙,姑娘兩人怎就在此處呢”
“我們大漠生長,再加上公主貪玩,四處走走也是常事。這回是因為族中公子去了中原久久未歸,新近捎信說也就這一兩日到家。公主與公子兄妹情深,于是自己帶了我迎上幾步。結果可巧,沒接著他,卻帶回了你們?!?
“那真是十分對不住,那么公子”
“應該到家了吧。我們回去興許就能見著他”。
“公子是如何的人呢公主天姿國色,公子也必定聰慧過人吧”。
紅榴聽他如此問,禁不住臉就燙了,兩朵紅云飛上雙頰,語氣里帶了羞澀,贊美起來卻也毫不吝嗇:“庫亞克公子自然是我族中第一偉岸,第一英雄,第一正直,第一能耐之人。他勇敢勤懇,十分能干。族長年事漸高,公子已經能幫著料理大小事務,人人都認他是個好當家”。
夸贊完又禁不住有了一絲不自然,有女兒家的嬌羞:“縱使與公主并非同胞兄妹,但公子委實英俊漂亮,是闔族上下女子夢里念里最鐘意的大丈夫”。
趙驚弦問道:“與公主并非同胞”
紅榴不知他為何驚訝,解答:“公子的母親是族中先公主,而主子的母親是個中原漢人。兩位都是族長夫人,這又有什么呢公子兄妹一般尊貴,族長對他們一般看重”。
言及此,趙驚弦還想問,可是白駱駝上的艾依已經醒了,揉著眼睛直起腰來。
紅榴趕緊走上去遞上牛皮袋,說:“公主,喝水”。
艾依瞧了前方,說到:“還得半日吧,咱們的山還遠著呢。再這般慢吞吞只怕哥哥的洗塵宴都趕不上”。接著遍說了句:“駕”
那白駱駝便跑了起來。紅榴、趙驚弦跟著不得不疾馳,懷里的蘇施被顛得七葷八素也顧不得,一路狂奔竟也十分快。
眼瞧著神山離三人越來越近,公主的白駱駝明知主人心中焚火,跑得更快,白駝是神物,體力十分驚人,如此不吃不喝不眠不休奔上幾百里也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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