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家有女大愛大恨毒醫(yī)殺手古代情緣趙驚弦一個翻身下了馬車,蘇施二人瞧見:他穿了一件紫綢長衫,腳上卻不再是雙雪緞,此刻穿了雙墨色便鞋,身上挎了一個月白色包裹,仿佛是要遠行的模樣。
二人正想問他這是預備去哪兒,誰知他一揮手,那馬車得了令又卷著塵土往朔北城的方向奔去。等回神,卻見趙家二公子已經(jīng)跪在了江朗亭跟前,恭恭敬敬叩著頭說道:“師父在上,受徒兒一拜?!?
江朗亭攬著蘇施飛身出去幾丈遠方方定住腳步,問道:“你拜的是誰哪個是你師父”
趙驚弦膝行幾步,又叩了頭:“師父,徒兒天性頑劣,但也知道“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我一定好好孝敬您,日后膽敢有絲毫違抗,任憑您處置”,話畢將額頭貼在地上,再也不肯抬起來。
江朗亭算是聽明白了:這小子使的招是黑白顛倒、先斬后奏。自己一句話沒有,趙驚弦卻已經(jīng)自說自話認了師徒關系,與當年蘇施的手段如出一轍:死纏爛打、死皮賴臉。
江朗亭收了個蘇施已是十分意外,有哪里肯再給自己添個累贅他那把扇子搖得暢快,眼里全是不耐煩,語氣冷著斷然是不肯的:“我不認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吧?!?
一般人聽了這話決絕也就算了,不會再接著自討沒趣。
可是,你以為,桃花公子趙驚弦他能是一般人笑話
他的確是個靈光的少年,原先就不曾對江朗亭抱上幾分希望,明知他不好對付,問上兩句也就是有個僥幸心理他真正算計的也不是這個。
聽他不肯,趙驚弦連個磕絆都不打,面不改色心不跳稍稍挪了個方向,對著前頭的人求道:“師父”這回,對面的蘇施驚得差點跳了起來。
青裙青衫的蘇施幾乎傻了,不想這趙桃花給自己出了個難題,更不知這個鬼靈精打得什么主意。
趙驚弦也是人才,他原本就不預備從江朗亭那里下手,從頭到尾瞄準的都是蘇施。往日雖然混賬,但他確實是個聰明人,起碼將這對師徒的關系瞧透一二:江朗亭對這蘇施百般遷就。只要自己抱緊蘇施這棵小樹不撒手,就不愁江朗亭要甩了自己。
蘇施被他這一跪嚇了一跳,這個年長自己一歲的少年半點也不含糊磕著頭,她方方說了個:“你你,別跪著,有話好好說”,趙驚弦已然笑著撣去膝蓋的塵土,喊著師父,將她肩上的包裹接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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