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月初十弱女復(fù)仇師徒愛恨毒醫(yī)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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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黛朵見蘇施只管傻呆呆瞧著自己,于是撲哧一笑,露出細(xì)貝一般精致的牙齒,嘴邊也漾起兩顆淺淺的梨渦,如同是灌滿了兩壇子陳年佳釀。
光聞聞就叫蘇施暈暈乎乎,只覺得周圍一時間艷光四射、萬物生輝,真真兒是個堪與日月相比的女人她不動聲色則高貴圣潔,一顰一笑則風(fēng)情萬種這就是當(dāng)年名揚(yáng)天下,艷震八方的絕代佳人
蒙黛朵眼波流轉(zhuǎn),十分輕盈地說道:“果真跟你那個沒良心的爹一模一樣。小心眼珠子掉出來了”
聞言,蘇施趕緊低下頭,臉上也燒了起來。
卻見對面伸過來一只玉手,抬起她的小臉柔柔撫摸著,問道:“都這般大了。你多少歲,十三,對吧”
蘇施略略詫異,不知她為何曉得。于是便問:“您莫不是認(rèn)錯了我娘親叫做沅柯,她已然過世。”
蒙黛朵眼中一抹黯然,又平靜答道:“你說的不錯。沅柯原本是我閨中姊妹,更是我的下屬。當(dāng)年遇見了一些狀況,十分無奈才叫她替我照看你。誰知她從蘇州跑了出來,然后便是音訊皆無。我也是好不易得了個時機(jī)天羅地網(wǎng)去搜,這才曉得你們已在邕州落腳,只是她卻過世,留下孤苦無依的你。”話說到這兒,她一對大眼睛里是股子擋都擋不住,蔓延著要溢出來的溫情,真是慈愛可親。
原來十三年前,蒙黛朵深受重傷,又方方誕下一女。她一貫壓制著的親兄弟重又起兵,決意對她征伐。兩下里照顧不全,她只能把嗷嗷待哺的女兒交給身邊最可靠的婢女古麗,著她帶去交到沅柯手上。
沅柯十分爽快,當(dāng)時正一心一意要跟教書先生遠(yuǎn)走高飛,明明曉得這丫頭就是塊燙手山芋自己也得安生帶著,盼著有朝一日頭發(fā)絲兒都不少一根地還給教主。于是,陰差陽錯到了邕州,將這女嬰撫育長大,出落成人。
只是當(dāng)日,這沅柯雖說是圖蘭教勢力滲透之處留下的教徒,但入教時間頗短,尚未謀得教中上乘的武功心法,手無縛雞之力,事實(shí)上仍舊是個平凡的大戶小姐。
她倒是與蒙黛朵交好,倆人一見如故,蒙黛朵覺著沅柯單純善良,值得信任,這才連同女兒托付與她;況且沅氏繡莊很是興隆,家大業(yè)大十分富足,她身為小姐必定也是一生安穩(wěn),寄養(yǎng)個教主千金必不是難事。
原以為沅柯會一直呆在江浙,個把月之后只管尋她就好??烧l知蒙黛朵一時間竟脫不開身,居然與親兄弟一連廝殺四年,一個窩中恨不能斗得你死我活。
又過四年,烏孫也是血流成海,無數(shù)將士白骨如山。幸好她的施施早已離了這是非之地,所以保準(zhǔn)安安生生地活下來。
等蒙黛朵平定戰(zhàn)亂再去找尋已經(jīng)是四年前,物是人非,當(dāng)時被托付的古麗早已經(jīng)死在回來復(fù)命的路上,只傳了一句遺言:教主安心,一切謹(jǐn)遵吩咐。
這才騰出功夫查清沅柯這個大小姐的下落,卻是早已離了府中,不知為何去到窮山惡水的邕州。好一番苦尋,大致半年前才曉得蘇施的下落。
蒙黛朵著手下劫了江朗亭這小徒兒,瞧見蘇施的模樣,她臉上的神色才略略緩了;又掀開衣裳去瞧,那塊東西還在。于是馬上認(rèn)了這個病重昏迷中的親閨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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