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月初十弱女復仇師徒愛恨毒醫(yī)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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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朗亭遙遙地喊了一聲,自己便頭一個走了出去。
鳳凰眼中留下的便是這幅場景:蘇施跟上師父,走去他觸手可及的地方,穩(wěn)穩(wěn)呆在一步以后。
他知道這也不是終結(jié),就踏踏實實地等著他等著這狠心的丫頭對自己說點什么,哪怕是罵自己一句“登徒子”都好。果真蘇施停下,她分明側(cè)過臉來,可是什么都沒說出口,太遠了,他依稀可見她濃稠的睫毛與挺拔的鼻梁并著倔強的小嘴。
鳳凰不能確定,也似乎是他自己想當然,她分明是抬眼瞧了瞧自己便重又垂下去,分毫不錯、目標精準、目不斜視地向江朗亭快跑幾步,最終與師父并肩齊步,緊緊相隨這是第一回,第一回蘇施這么明目張膽就拋棄了自己。
鳳凰心里嘆氣:“第一回說出來就慘遭拋棄,林慕卿你真可惜?!?
他不覺得自己可憐,也不覺得可悲,只是可惜可惜這姑娘死心眼,可惜自己更死心眼。
他如何不清楚這淡絲絲的姑娘每日里想上十七八遍的只有江朗亭?但是自己委實鐘意她,她越不接受,自己就越鐘意她,人為什么就這么賤?
賤也就罷了,難道這能算是什么錯么?情不知所起,估計只有老天知道是為什么,也只有老天才知道為何會一往而深。他之前唯一的情人燕兒,從未叫他嘗過這般牽腸掛肚又苦澀難咽的滋味,這種滋味叫做愛而不得。
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鳳凰終于也嘗到這股心酸了。嘗到了自己親手賜予陸緋煙、司清宴,叫她們年復一年沉淪其中的苦水,這也才有多少呢?他淺嘗的這么點只怕根本抵不上女孩子的一二成,往后要受罪的時日還多著呢。
一行三人破了原先水路至長江再行舟的打量,決定先去襄陽,然后打那兒上船,逆流而上去到巴蜀。
一路上縱使專心趕路,但是途經(jīng)各州真是風情不一,民俗各異,引得那扣兒大開眼界,直呼快活。自打出了長安,他就如同鉆出籠子的小鳥,此番興致高昂,再加上兩個年長的大哥、姐姐庇佑帶領(lǐng),那玩起來當真是十分稱心瞧哪兒都是新奇的,見誰都是有趣的。
雖說活潑,但扣兒很是聽話,也不去惹人嫌棄。不至于見啥都要湊上去,癡迷勁兒叫這行程走走停停;更不勞煩蘇施一遍遍地催:“快走吧,別看了”。即便喜歡向往,他也不肯逗留太長時間,而且極會瞧人眼色,也識分寸,還很自覺,真不曾拖他們二人什么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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