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月初十弱女復(fù)仇師徒愛恨毒醫(yī)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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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江朗亭似乎神色不佳,阮阮趕緊上前扶著他,小聲問:“哥哥,你還好么”
他自然是憤恨又惱怒,還偏偏十分無奈。他詛天咒地又有何用再如何不甘心也得趕緊上去明知張從古設(shè)了個捕獸夾子,自己也得老老實實進去。
因為蘇施因為他愛著的徒兒因為自己懷里的女人
他不想她受罪,更不想她出什么變故
所以,無論前頭是火坑還是油鍋都理所當(dāng)然得往里頭跳為了她,他甘之如飴。
下了決心,江朗亭轉(zhuǎn)頭對上變得安靜的阮阮,拍著她的小腦瓜,說道:“小丫頭,我從未給你下毒。方才喂的乃是靜氣清熱的藥粉。放心,你死不成?!彼捯舻途彛Z氣溫和。
光灑在他臉上,那側(cè)顏十分好看,鼻子英挺仿佛是一柄刀刃,將那光割成兩半。阮阮恰好對著暗面,他眼里的難過與堅決近在咫尺。
多年之后,阮阮時常想起他磁性的嗓音,跟那聲似水溫柔的“小丫頭”。只記得那一刻天光正盛,山明水秀,煙霞寂寥,這三個字卻叫她眼前瞬間灰白。她再也瞧不見旁的顏色,只有他,只有這個年長自己十余歲的男人。她不知為何又好似失了聰,后面便一個字也聽不進去。她才十歲,第一次嘗到異樣的滋味。
當(dāng)時太小,阮阮如何能明白,這是她此生第一次聽見花開的聲音。
估計也正是那時候,江朗亭飛蛾撲火、奮不顧身的姿勢驚艷了她,在這少女的青蔥年歲里烙上深刻的印子。此后,她對他情根深種,心上再不曾有另一個男人能片刻駐足在還不懂什么是愛的年紀,她偏偏愛上了他盛大的愛情。
阮阮聽他把“小丫頭”三個字說得口齒噙香,傻呆呆立在那兒。
聞言,一旁的朱宜琴卻十分惱火這人騙了她真是卑鄙什么瑯琊谷秘制毒方,統(tǒng)統(tǒng)是揀著自己欺負
這般想著,她便要發(fā)作。江朗亭卻走過去主動奉上了自己隨身帶著的斬蛟彎刀。
說來也巧,這刀乃是他移魂成了庫亞克時名正言順拿到,此時正好贈與朱宜琴作為賠罪的大禮:“夫人,這柄寶刀乃是回紇一族圣器,在下有幸使過兩回。此番雖不是刻意算計,但手段著實下作,盼夫人寬宏大量。還請留在下一命給徒兒找骨香草,這刀就留給阮阮日后防身吧。”
朱宜琴素來不是得寸進尺、胡攪蠻纏之人。一柄彎刀擱在自己手上,沉甸甸極有分量,也不知是什么玄妙材質(zhì)。她雖瞧不見,但上手一摸,全是浮刻著的繁麗花紋,那刀柄更是雕著回紇一族的徽號頭狼,獠牙鋒利,栩栩如生。觸其刀身,更是寒意入骨,還可摸著幾粒雕琢過的冰冷石頭,該是曠世寶石鑲嵌其間。當(dāng)真是十分罕見的寶貝。
朱宜琴見他求得誠懇,對徒兒敢于舍命,最萬幸女兒并無大礙。既然都是可憐人,那又何必刻意為難
江朗亭見她臉上緩和這才松口氣。朱宜琴卻道:“罷了。只是尚不知公子姓甚名誰到底是何人”
“不必相瞞,我乃是朔玦莊主的師弟,江朗亭?!?
“什么你是張從古的師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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