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隨遠(yuǎn)不知道從何說起,糾結(jié)的抿了抿唇角。
季珩:“被逼的?”
寧隨遠(yuǎn)抬眸,對上男人一雙認(rèn)真又關(guān)切的眼。
好像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
于是他妥帖的想了想——的確,他是被柯什逼出納洛堡的。
“嗯。”他點了點頭。
季珩倒吸了一口涼氣,眸光一凝:“看來我來的正是時候?!彼谅暤溃骸皠e怕,有我在,他們不敢逼你?!?/p>
寧隨遠(yuǎn)眨了眨眼,總覺得哪里不太對。
這時他聽到長廊里傳來楓玉斗氣急敗壞的叫罵。
“松平那小子到底在搞什么鬼?。 ?/p>
“可能不是阿亮吧!我都沒有收到他的消息耶!”
“那到底是誰在謊報軍情!”楓玉斗怒不可遏:“別讓我抓到他!否則我叫他好看!”
寧隨遠(yuǎn)的目光飛快掃過跟前這個Alpha的臉,這家伙一點兒也不心虛似的,大搖大擺的撩開遮擋的楓葉。
楓玉斗眼尖,當(dāng)即看見了他們倆,一對兒美艷的狐貍眼瞪得老大。
“什么人!”他舉著煙桿子尖叫:“你怎么進(jìn)來的?我的高壓電網(wǎng)呢!”他越說越生氣,跳腳道:“私闖民宅是犯法的!我要報警抓你!”
“逼良為娼也是犯法的?!奔剧窭淅涞溃蚝笪兆×藢庪S遠(yuǎn)的手。
寧隨遠(yuǎn)愣了愣,漸漸地好像回過神來了。
“喂?!彼榛刈约旱氖?,在Alpha結(jié)實的背上用力拍了一下:“你說誰是娼?”
季珩被打的還挺疼,扭頭納悶道:“他們不是在逼你——”
“不是!”青年根本沒給他說完的機(jī)會,惱羞成怒,白玉般的膚色下隱隱泛著粉:“亂講什么!”
“哦~我明白了。”楓玉斗用煙桿兒指了指季珩:“是你這個臭Alpha在跟我玩兒狼來了。”他復(fù)又費解的看向?qū)庪S遠(yuǎn):“你不是跟我說你沒交過朋友嗎?”
寧隨遠(yuǎn):“?”頓了頓他也急了:“我跟他不熟!”
被當(dāng)破鞋當(dāng)場扔掉的季珩有點不能忍:“你說什么?”
場面非常尷尬。
可這尷尬并沒有持續(xù)太久,甘橘去了一趟前廳又急急忙忙的沖了過來。
“不好了楓老板!”她大呼:“諾瑪小姐她她她她生氣了!”
楓玉斗正在氣頭上:“她生什么氣?我還生氣呢!掃黃這事兒能不慎重嗎?一個弄不好是要進(jìn)去的!她不怕死我怕!”
“她.”甘橘尷尬的偷瞄了一眼寧隨遠(yuǎn)。
寧隨遠(yuǎn)倏地回想起來鬧開之前他和那位諾瑪小姐之間的齟齬。
看來是新仇加舊恨了。
“她是對我有意見。”寧隨遠(yuǎn)低聲說:“我去見她?!?/p>
“她對你有什么意見?”楓玉斗蹙眉,他抽了口煙,倏地恍然,被氣笑了:“真是的,看來一個面具還罩不住你這禍國殃民的小子?!?/p>
寧隨遠(yuǎn):“我——”
楓玉斗:“行了你別說了?!彼麑煻愤f到甘橘手里,將赤色的大袖理了理:“這事你別管,我去跟她說。”
寧隨遠(yuǎn)沒料到楓玉斗會是這樣的反應(yīng),在他的第一印象中,楓玉斗應(yīng)該是個精致利己主義,大概率是會明哲保身才對。
“為什么——”他喃喃道。
楓玉斗:“什么為什么?”他頗為不耐:“我說過,我楓酒居分工明確,從來不干逼良為娼的事兒,你跟我簽的是小工合同,他們想讓你干掛牌兒的活,門都沒有?!蹦┝怂止玖艘痪洌骸暗纻€歉,大不了賠點錢?!?/p>
寧隨遠(yuǎn):“楓老板!”
他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滋味,光覺得堵著難受,這時他身邊的Alpha突然一步上前攔住了楓玉斗的去路。
“你做什么?”楓玉斗呵斥道:“我跟你的帳還沒算完呢!但是我現(xiàn)在沒空,你讓開!”
“這事因我而起?!奔剧竦溃骸敖唤o我擺平?!?/p>
作者有話要說:
跨服聊天,最為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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