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葉夕探出舌頭后,他便夾住了葉夕的舌頭,將口枷固定在葉夕的嘴巴上,如此一來他就無法說話,甚至無法吞咽口水,只能徒勞地發(fā)出嗚嗚的聲響。
在盒子中挑揀了一會兒,男人又挑出一個不小的栓塞,涂抹了一些潤滑液后就堵住葉夕已經(jīng)被花穴中流出液體打濕的后門。栓塞是梭子狀的,前端與尾端比較細(xì)巧,中間部分卻十分粗大,一進(jìn)入后穴就把里面尚未被完全擴(kuò)張的肉壁都撐了開來,讓葉夕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
“最后,戴上這個,就大功告成了?!蹦腥税岩淮樽訝畹牡谰呓壴诹巳~夕高高翹起的肉棒底部,“這樣,你就不會很快高潮了,你也希望我能畫出最美的你吧?”
“嗚啊……哈啊……”無法說話的葉夕顫抖著身體,身體各處的刺激都讓他無所適從。
男人將沙發(fā)的位置稍微調(diào)整了一下,外面橘色的夕陽透過窗戶照在了葉夕白皙的皮膚上,因快感而顫抖的肌肉緊繃著,無處使力的腳趾也蜷縮不止,讓青年身體纖細(xì)的曲線看著并不瘦弱。最讓男人著迷的是,葉夕背光的側(cè)臉上泛出潮紅,來不及吞咽的口水沿著嘴角流下,額頭上濡濕的黑發(fā)更是給他的臉龐增添了一絲艷麗的感覺。
“下巴稍微抬一點(diǎn)。”男人如此指示道。
葉夕下意識地照做,蓄在眼眶中情欲的淚水也順著臉頰滑落了下來,讓男人不由深呼吸了一口氣。
雖然只是小小的動作改變,卻讓葉夕的表情由順從變得桀驁,但是再怎么不甘愿卻還是輸給了欲望。
得不到快慰的身體騷動著,凌亂的呼吸讓房內(nèi)的氣溫漸漸升高,男人從筆架上挑出一支筆來,沾上墨后便在宣紙上作畫,行云流水的作畫并未讓他的眉頭舒展,反而讓他更加眉間深皺,畫了幾分鐘后,他揉掉了桌上的紙,將手里的筆丟進(jìn)旁邊的水桶中,又挑出了另一支來到葉夕的面前。
葉夕的神志已經(jīng)有些恍惚了,身體里的熱度讓他腦袋發(fā)昏,可怕的是,他不知道后穴中的栓塞和肉棒上那串束縛用的珠子居然是會震動的,而那點(diǎn)微弱的震動根本不足以讓他得到滿足,反而讓他未受觸碰的花穴更加饑渴難耐,不斷開合著溢出透明的淫水,沿著股溝流下,把沙發(fā)都浸濕了一片。
男人伸出手用筆毛刮擦著葉夕的耳朵,本就敏感不已的皮膚一下子因瘙癢震顫起來,葉夕扭著頭想要躲避,可是不管躲到哪里,筆毛都會執(zhí)著地跟過來。參差不齊的動物毛發(fā)有些柔軟有些堅硬,筆尖在皮膚上滑動的時候甚至?xí)杏X到一絲刺痛,可是這刺痛也滲入體內(nèi)化成了快感,葉夕猛地叫了一聲,揚(yáng)頸繃直脊背,竟然就這樣從花穴中噴出了一股液體。
僅是被毛筆刷了刷耳后和脖頸,就因此潮吹,男人也被葉夕的敏感程度震驚了,但是他還是按照自己的節(jié)奏,將筆慢慢下移,時而在鎖骨上畫圈,時而在喉結(jié)處逗弄,直到葉夕又噴了一次潮,這才將筆移到了葉夕的胸前。
“嗚啊……哈啊……呼嗷、唔嗷……”葉夕不斷做出不要的口型,可是卻發(fā)不出他想象中拒絕話語的聲音。兩顆乳頭沒被觸碰之前就已經(jīng)硬挺無比,男人還故意用筆毛中堅硬的幾根戳刺他的乳孔,在上面打轉(zhuǎn),并且用粗糙的毛在乳暈上旋轉(zhuǎn)著逗弄,刺激乳頭的根部。
早已不見粉嫩的紅豆充著血泛出成熟的色澤,男人挑逗著葉夕沒有乳環(huán)的右乳頭,又用筆桿勾住左乳頭上的乳環(huán)扯動,直把葉夕逼得胸口起伏不止,也不知道是真的在躲避還是欲拒還迎。
“這樣弄你是不是很舒服?”男人玩夠了乳頭,提筆準(zhǔn)備轉(zhuǎn)戰(zhàn)別處,“想不想我碰碰別的地方?”
葉夕嗚嗚哀叫著,不自在地扭了扭身體。從花穴中流出的淫水已經(jīng)讓淺色的沙發(fā)表面徹底濡濕變深了一個色調(diào),不僅如此,沙發(fā)前的地面上更是有大灘的液體。他不知道他的身體里哪兒來的這么多水分,他以為自己下一刻就會脫水暈過去,可是隨著高潮一波又一波的侵襲,他感受到的卻是對快感的渴求。
筆尖戳了戳葉夕的肚臍后,懸在了葉夕翹起的肉棒的上方。
“這里很敏感吧,會不會比乳頭更舒服呢?”男人說著,將筆尖慢慢靠近了肉棒。
葉夕眼睜睜看著那幾乎變成慢鏡頭的動作,心里覺得有些害怕,可又有些期待,那扎人的筆毛刺在開合不止卻無法釋放精液的尿孔,一定會很刺激吧。果真,在筆尖觸碰到龜頭的時候,他只覺得眼前炸開煙花,一瞬間什么都看不到、也聽不到了,渾身上下所有的五感只剩下龜頭上麻癢的觸覺,陰莖根部的束縛珠低低地震動著表示自己仍然忠實(shí)地執(zhí)行著阻止葉夕射精的任務(wù),可是葉夕已經(jīng)不在乎了,不需要射精他也能感受到絕頂?shù)母筛叱保幢慊ㄑㄖ械哪蚩滓埠完幥o上的鈴口一起徒勞地張合,卻沒有任何東西溢出,他還是開始難以呼吸地抽噎起來,身體痙攣著,像是失去了水源的魚一般在沙發(fā)上翻騰。
他的口水滴到了胸口上,身體敏感得連脊背與沙發(fā)之間的摩擦都能延長他的高潮,而男人并未停下手中的動作,還不斷地讓筆尖在龜頭表面和柱身上刮擦著,像是在描繪葉夕陰莖的形狀。
“你看,毛筆都被你的淫水弄得濕漉漉的了。”男人用葉夕鈴口處的液體將筆尖沾濕后,覺得還有些不夠,竟又將筆尖伸入尿道中戳刺著。
“唔、嗯啊,呼……嗯啊啊……”原本稍微平靜些了的葉夕又顫抖起來,陰莖隨著身體的擺動搖來搖去,后穴也不斷開合著,幾乎要把堵住菊洞的栓塞吐出來。
“真夠淫亂的呢,你的這根好像跟我哭著說想要一樣?!蹦腥苏f著用沾著淫水的筆在葉夕的小腹處寫下“淫亂”二字,因為筆上還殘留著一些洗不凈的墨水,葉夕白皙的皮膚上也留下了那兩個字形的淺淺墨跡。
“哈啊……唔嗷、呵啊……”葉夕臉上露出有些屈辱的神色。在他到達(dá)這個宅邸之后,提示時間的鬧鐘也已經(jīng)響過兩次了,他早已不記得自己為什么要過來這個地方,以及他怎么會被搞成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可是他覺得眼前這個拿著筆挑逗他的“老師”,是此刻他可以信任以及托付的人。
但“老師”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被失憶癥患者信任的難能可貴,他專注地畫完陰莖后,將毛筆移到了葉夕的花穴,比劃了幾下后道:“嗯,這里的墨水已經(jīng)完全準(zhǔn)備好了呢,看來能畫一幅不錯的畫,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