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豫在沒有認識夏鶯歌的時候從來沒有認為這個世界上的人跟自己又什么不同,在她眼里,所有的人都是一樣的,大家其實都是公平的。
但是上天現(xiàn)在告訴她,不是那樣的,這個世界就是如此不公平。平民跟富人的世界永遠跨著一道深淵,這個世界不是她可以理解的。
班里不是沒有家境優(yōu)越又長得好的同學,但是大家在同一個學校,其實相差的不會太多,所以自己也沒有什么平民的概念。
只是,突然有一天,夏鶯歌以那樣強勢、那樣驕傲的姿態(tài)站在了她的面前,她突然發(fā)現(xiàn)所謂的差別,其實就是天和地的距離。
夢想對于他們這些來說是什么?還是只有有錢人才有夢想…。
郭豫不可自拔的進入了現(xiàn)在這樣一個狀態(tài),她不能自己的想著這些事情,越是想越覺得煩躁,她開始懷疑,執(zhí)著的想要去了解這些。
“郭豫,你在這干嘛?”
顧棋演看著自己從外面走進來仍處于游離狀態(tài)的人兒,溫潤的臉龐閃著絲絲的異光。
郭豫被突然打斷的聲音拉回了飄遠的思緒,她將視線轉(zhuǎn)移到顧棋演帥氣的臉上,臉上的表情有點微嗔,仿佛惱了剛才顧棋演出聲嚇到她的事。
“你不是跟夏鶯歌出去了嗎?怎么那么快回來?”郭豫說著臉上的表情笑嘻嘻的,但是笑意卻沒有達到眼底。
“生氣了,就把我踹回來了。”顧棋演說這話整個人似很輕松,連眼睛里都帶了些許笑意。
“怎么,你說的好像剛被放出來似的?”郭豫打趣的說,前面的頭發(fā)有些過長了,時不時就得掉下來,剛好擋住眼睛,她隨意的伸手將頭發(fā)撥到耳后,露出了小巧且?guī)┓凵亩?,讓顧棋演有瞬間的失神。
“哎……哎”
眼前突然多了幾根手指在面前晃了晃,顧棋演回過神,耳根微微泛紅,也許有些不好意思,他垂下了眼簾。
“沒事?!?
顧棋演的聲音無論是什么時候都會讓聽的人有種如沐春風的感覺,像一陣微風,輕輕的撥動了別人的心弦,劃出一圈圈細微的波瀾,久久不能平復。
“顧棋演?!?
憑空出現(xiàn)了一把張揚的聲音,不過那調(diào)調(diào)一聽就知道是誰了。
這個世界上,唯有夏鶯歌總是用這樣的調(diào)調(diào)喊顧棋演,后來在顧棋演去旅行的那段歲月總是在他耳邊回響,每每在覺得寂寞的時候頓覺溫暖。
一個嫩黃的身影從外面直沖沖的走進來,一把扯住顧棋演得手臂。雖然她的動作過于粗魯,但是她做出來卻讓人覺得賞心悅目,有時候氣場這東西還真不好說。
“鶯歌……”
顧棋演甚覺無奈,今天原本她說一起去看畫展的,還狠狠掐著自己的胳膊說不準帶郭豫去,自己想想她們兩個在一起又是天雷地火的,一方面也是怕鶯歌會對郭豫怎么樣,所以就答應了,但是在路上自己只說了一句郭豫的事,鶯歌就翻臉了。
“我們?nèi)セ▓@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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