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爺!求你千萬別讓其他人看到我這殘廢身子!”柳沐雨被嚇得全身涼透,剛剛興起的一點性欲,也立時被打壓了下來。
看著挺立的春芽在眼前蔫縮成一團,范焱霸有些不滿:“小騷貨,怎地這么不禁嚇?爺就是過過嘴癮,看你這點膽子,男根都嚇軟了,哪里有點男人樣子?你這么騷腥的身子,爺藏起來自己操還來不及,怎么舍得拿給別人看了去?乖點張開腿,爺要吃你的穴兒!”
柳沐雨哆嗦著張開腿,挺起胯,好更方便范焱霸的褻玩,可心里已經(jīng)沒了當初的興奮感,只是苦著臉忍耐。腫痛的雌穴無處躲避,還是被范焱霸強硬地打開了。
這半個多月來的頻繁交歡,已經(jīng)讓范焱霸對柳沐雨的身體了若指掌,臉頰貼上柳沐雨腿間的陰肉,發(fā)覺沒有之前灼燙,仔細嗅聞兩下,肉縫中也沒有情動時會散發(fā)淡淡腥膻的甜水味兒,知道柳沐雨身子涼了。雖然柳沐雨是否興奮,按理說并不影響范焱霸自己尋樂兒,可是范焱霸已然看過柳沐雨為欲望所獲,如同淫浪妖精般的絕美樣貌,又豈肯再湊合著自己爽利?
范焱霸唇舌手指并用,拿出平生所學的淫褻技巧,攢足了勁兒都用在柳沐雨雌雄同體的陰戶上,定是要挑唆得柳沐雨性起才甘休,柳沐雨哪里扛得住范焱霸的玩弄?沒幾下便又面染紅霞,癱軟了身子,斜靠在窗棱上嬌喘不已。
且說那范焱霸的狐朋狗友──慶達年,今日出來閑逛,本想著再去聽雨畫舫拜會那個最近正當紅的歌姬玉清,坐著兩人抬的滑竿小轎走到街口,無意間往醉仙樓一瞥,立時被一個人影抓住了眼!只見一個俊秀的書生低頭跟樓下的姐弟倆說著什么,神態(tài)談吐都透著雅致,慶達年立時慌了神兒,急忙喊停了轎子,就那樣傻傻地立在路中間,像是突然丟了心魂一般。
不一會兒那兩個姐弟快步離開,樓上的書生面頰紅暈地垂目靠在窗棱旁,那神態(tài)姿勢美得不可思議,旁人只道是書生酒醉而臉龐紅暈眼神迷離,那慶達年可是風月高手,立刻看出那書生定是情動身癢,才能有這性感迷人的樣貌!如此美態(tài)任他慶達年縱橫情場這些年,也是第一次見到,立時心里像是踹了只小貓,被貓爪抓撓得又痛又癢,渾身難耐!
這邊酒樓上,范焱霸潛在柳沐雨的腿間分開他肥嫩的陰唇,專心地玩弄著柳沐雨深藏在腿間的女花,直把那嬌嫩的穴眼兒玩得濕淋淋的顫抖仍不甘休,嘴上不依不饒地念叨:“妖精,你說男人的東西你缺了卵蛋,女人的東西你可算長齊全了?爺整日里拿男精養(yǎng)著你的女穴,怎么也不見你給爺懷上個一男半女的?看來還是爺操的不夠!”
伸出兩根粗長的手指,勾住柳沐雨艷紅色的穴眼兒,向兩邊用力拉開,將嬌嫩的花口拉出一道細縫兒,一滴晶亮的淫液眼看著從花洞深處緩緩流出,墜掛在被拉拽得變形的穴口邊,晶亮地閃著淫靡的光。眼前淫靡的肉色看得范焱霸下腹陣陣抽緊,想到明日就要離開這美景十幾日,欲火更加按耐不住。
“爺?shù)男⊙?,爺想操你了,爺?shù)慕饦尡锏蒙?,讓爺進了你的穴兒吧……看你飯也吃得差不多了,且把你的騷窩兒喂了爺吧!”臉湊上去伸出舌尖一勾,將帶著騷味兒的淫水兒卷入口中。想念了一天的甜水兒在舌尖上暈開,隱隱透著點腥臊,讓范焱霸更加饑渴難耐。張開嘴唇,吻上柳沐雨的女花,范焱霸也不管柳沐雨的反應,舌頭直接頂進被拉開的穴肉中,仔細舔舐起來。